可惜這次張大佛爺沒有猜對,張興祖圍著他轉了半圈又坐回到椅子上。
還搖頭嘆了一聲,“這也沒啥稀奇的呀?”
張啟山見他出聲挑了挑眉,“小姑娘想看什麼稀奇?在下可是有哪裡不對嗎?”
張興祖淡定地搖了搖頭,“沒什麼不對,就是沒看過窮奇多瞄兩眼。”
“哦?這麼說你父母都是麒麟?你也是麒麟?”
張興祖白了他一眼,“你老年痴呆了嗎?
張家哪還有能力族內通婚?有麒麟血的女子比恐龍都難找吧。
我媽不是,不過我是!
怎麼,要解剖一下研究研究麼?”
張日山忍不住呵斥道,“不許對佛爺不敬!”
張興祖可沒慣著他,冷笑一聲翻了個白眼,“佛爺?我呸!
他是誰的爺?
他爺爺張瑞桐跟我父親張瑞松是一爺之孫。
我爺爺跟他太爺爺是一奶同胞的親兄弟,梧桐樟楓柳,桂柏梓槐松,他爺爺行二我爸爸行十,他跟我充什麼爺?”
回頭又冷笑著看向向張啟山,“我敢叫你敢答應嗎?不怕我興嶽哥半夜從地府爬上來抽死你?”
小丫頭這連珠炮的質問把張大佛爺都說愣了,他沒想到小丫頭竟然是自己這一脈的。
不過你也太自來熟了,還興嶽哥,我爹認識你麼?
說起來還真是讓人蛋疼!
張家族人眾多分支龐雜,若是同族不同支輩分也就那麼回事。
但若是如此相近的血緣,他還真不好跟小丫頭擺架子。
張瑞松這個名字他竟然還真有印象,那還是他少年時父親跟他閒聊時說的。
他爺爺是瑞字輩,他太爺爺喜歡樹木便給他爺爺那一輩的兄弟都用各種樹木來取名字。
別看張瑞松比他大不了幾歲,但按血緣輩分來說還真是他爹的親堂叔。
我去!
自己幹嘛非要想不開見這小丫頭?
好端端的給自己整個長輩出來,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麼!
張日山也愣了,他們那一支跟佛爺家那一支關係比較遠,真沒想這小丫頭竟然跟佛爺同出一脈。
這他媽就尷尬了,佛爺他爹的親堂妹,這要不認就真是有點兒太那個了!
張大佛爺不愧是混跡官場多年,捋清關係後立刻和善的笑道,“原來是三老太爺家的小姑姑,是啟山失禮了。”
祖兒掃了一眼說著失禮卻紋絲沒動的張大佛爺,“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麼聊齋?
你張啟山連自家祖墳都敢去挖,我一個隔房的姑姑算個屁呀!
你有事就直說吧!
咱倆見回面也不容易,躲躲藏藏跟偷情似的!
我年紀小也是女孩子,你一個老鰥夫還是應該注意一下!避嫌!”
張啟山和副官都是嘴角一抽,你一個七八歲的小丫頭要不要這麼豪放?
這種虎狼之詞是你該說的麼?
祖兒這麼一問張大佛爺也不知道該說啥了,他原先只是想見見同族,看看小丫頭值不值得培養!
如果有需要他可以適當給些幫助,也算是為家族盡一份力。
沒想到這小姑娘跟他血緣如此之近,而且看她這行事風格就不是個好拿捏的,他原先預備那些鼓勵的話全都用不上了。
估計他要拍老腔說那些心靈雞湯,小姑娘能叭叭的懟死他。
思索了一會兒張啟山才說道,“你在二爺那裡住著可方便?
不如搬到我那裡吧,現在很多人都知道你姓張,就說是我的遠房親戚原先託二爺照顧,這也說得過去。”
張興祖冷笑,“託給人家一年都沒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