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認了祖兒做義妹的事情並未聲張,只是府裡的下人從張小姐改成了叫小姐。
祖兒謝絕了二月紅送她去上學的提議,只讓管家給她把市面上經濟學方面的書都給她劃拉了回來。
她每天除了跟小花一起習武,其它的時間都在死磕她的經濟學。
原著裡張起靈是個很能賺錢的,夾喇嘛的價碼很高,可這貨經常失憶又拿錢不當回事。
弄得自己一直像窮光蛋似的,除了花胖子的就是花無邪的。
毫不誇張的說,連內褲都是胖子支援的,這怎麼能忍?
鐵三角那兩條邊也不太靠譜,胖子能賺也能花,向來是個存不住錢的。
那個疑似她侄媳婦的天真無邪就更完蛋了,明明是個豪門獨苗卻混得連水電費都交不上,夥計的工資都發不出來。
後來接手吳三省的盤口倒是賺錢了,可那賺錢的速度跟花錢的速度完全不成比例。
最後這一群吞金獸全靠人家解雨臣養活。
她現在好歹也頂了張起靈小姑的名頭,說啥也不能讓自家孩子窮困潦倒不是?
現在正是改革開放行勢大好,她這小身板開公司做貿易肯定不行,但玩玩股票還是可以的。
回頭讓二爺幫忙開個賬戶,她手裡那幾萬塊錢都扔進去,爭取仨月在北京給她大侄子弄個四合院。
她那個不靠譜的爹是指望不上了,以後她嫁了人孃家侄子就是底氣,太寒酸了可不行。
解雨臣練完功回院子換衣服,看著小丫頭在躺椅上抱著一本厚厚的《經濟學概論》有些納悶,
“這書怎麼這麼厚?你能看懂?
你這年紀一般也就上幼兒園大班,能認幾個字就不錯了,你這都看上經濟學了,還讓不讓別人活?”
“小花兒,你不對勁哦?”祖兒好笑的看著解雨臣,“這語氣聽著怎麼跟怨婦似的?
是不是我哥又拿我打擊你了?
想開點吧,姐生下來就是打擊人的存在。
你習慣就好了!”
解雨辰哀嚎,“我習慣阿!我有啥不習慣的?
可問題是師父不習慣啊!
你到底吃什麼長大的?
你那力氣根本就不科學。”
張興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力氣大是因為我小時候喝牛奶呀!
喝牛奶長力氣,你不知道嗎?”
“不可能!”解雨臣立刻反駁,“我也一直喝牛奶,為啥力氣沒你大?”
張興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因為你喝奶的姿勢不對。
我從十個月就自己趴在牛肚子底下嘬奶,還得跟小牛犢搶奶頭。
一般喝奶前都是先跟小牛犢打一架的,打贏了才能喝上奶,力氣能不大嗎?
解雨臣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祖兒這丫頭有些另類,總是在可愛懂事和沙雕二貨之間無縫切換,他現在已經能夠自動遮蔽這貨腦抽的言論了。
小丫頭無奈地搖搖頭,不愧是未來新九門的智商天花板。
哪怕年紀還小也是個不好糊弄的,這要是天真沒準兒還真會去試試,現在想看小花炸毛真是越來越難了。
二月紅對於祖兒不上學還讓他開股票賬戶的事也沒過多幹預。
張家的孩子註定不是凡人,祖兒雖然只有六歲,但跟她相處總有一種面對成年人的感覺。
他一般也不會把她當成小孩子對待。
紅家的生活規律而又安靜,上午小花跟著紅二爺學唱戲,祖兒便在院子裡看書學習。
下午練練刀跟小花切磋一下。
股票交易日的時候會讓紅家的下人陪她去交易所看大盤。
紅二爺看她太懶散,便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