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兒雖來張家時間不長,但她的毒舌跟她的豪富一樣出名。
幾個老頭子又一次被懟成了狗,連張隆昌都被殃及池魚捱了幾句罵。
出完氣祖兒又掏了瓶可樂灌了幾口,這才語氣稍顯平靜的說道,
“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張家以後發展的大方向我給你們定出來了。
是不是要按著這個走全憑你們自己。
反正我馬上就要回歸終極,就連我家小官我也是要帶走的。
以後你們是死是活都礙不著我們姑侄倆什麼事兒。
松哥兒在我這兒養了一個多月也處出些感情,我教他們那一支族人些致富的法子也是為了給孩子留點好處。
你們也用不著眼紅,水泥和玻璃足夠族裡開銷的,別整天盯著別人的東西。
你們選誰做族長我其實並不怎麼在乎,但作為張家子孫,我也不想看著張家為這點兒破事兒弄到家破人亡的地步。
張弗曉陰毒張興路暴虐,都不是做族長的理想人選。
松哥兒那一支也沒有合適的,真要選的話,張隆昌和張錦州相對合適。
不過張錦州跟張弗曉張興路關係不睦,如果為了張家能夠和平發展,我的建議是選張隆昌。
當然,這不只是我個人想法,松哥兒他爹和張錦州也算認同。
若是張弗曉和張興路那一支實在接受不了,我建議張家壯士斷腕。
樹大分枝,把他們兩支分出去,讓張弗曉和張興路帶著自己的人出去另立門戶。
不過,分家要有個分家樣子,該給人家的東西還是要給。
也算是給張家留條後路。
若以後張家本家遭受重創,沒準兒還需要人家的外援呢。”
張隆昌沒想到吃瓜吃到自己身上。
張祖兒平時對他很是冷淡,沒想到竟然會勸服跟她關係較好的兩家支援自己,這都讓他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祖兒看他激動的樣子瞪他一眼,“矜持點兒,狗肚子盛不了二兩香油!
這還沒怎麼著呢就繃不住了?
守了十年青銅門,沒學到什麼東西不說,連靜心都做不到麼!
身為上位者要控制自己的情緒,要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
張隆昌被懟了兩句趕緊又尷尬的坐下。
媽蛋的,既然這麼嫌棄我你倒是別選我當族長啊!
這麼大的餡餅扔我頭上,換了誰都要激動的好吧。
還控制情緒,我怎麼沒見你什麼時候控制過情緒!
祖兒白了他一眼,“我推舉你當族長純粹是矬子裡頭拔將軍。
要不是我來不及培養下一代,就你這樣的我一百八十個看不上。
文不如張錦州武不如張興路,狠不如張弗曉穩不如張錦源,你連膽子都比不上張瑞桉。
若是想以後自己的統治穩定些,最好成立個小議會。
除了這幾支的大頭領,其餘分支的小頭領也挑選幾個,平時多開會遇事多討論,別老自己拿主意。
這幾個老傢伙的意見偶爾也能聽聽。
撿能用的用,好歹吃了這麼多年的鹹鹽,閱歷還是有點的。”
幾位長老和張隆昌都是一臉鬱悶,要不是打不過你我們早就翻臉了。
你以為你比我們強多少?
大姑娘家家的滿嘴爐灰渣子,真替你未來夫婿感到悲哀。
祖兒看著他們都鬧心,把事情說開就都給打發走了。
大中午的她要給她的寶貝侄子和可愛的小爹做飯飯,直接告訴他們沒事少來打擾自己。
幾人走後也沒急著回家,長老們不約而同的到了長老院想對策。
其實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