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兒正在給黑瞎子檢查傷口,黑瞎子好像是醒了,然後就抱住祖兒親了上去。
抱住,撲倒,親吻,一氣呵成!
這光幕也挺缺德的,不止調亮了光線,還給祖兒做了臉部特寫。
祖兒大大的貓眼裡盛滿了淚水,推開黑瞎子後不敢置信地捂著嘴,那張臉上寫滿了痛苦震驚。
隨後就是啪的一聲,黑瞎子被一耳光抽倒在地。
此時畫面定格,美麗少女慘遭猥褻後淚水滴落臉頰,彷彿一顆被碰碎的純潔水晶。
靜,極致的安靜。
不僅光幕沒有聲音,他們所在的洞裡也是落針可聞。
不知道是誰說了一聲,“我就說黑爺凶多吉少吧。”
這句話彷彿觸碰了某種禁忌開關。
張起靈握緊了拳頭,解雨臣抖開了龍紋棍,倆人臉色鐵青的緩緩逼近黑瞎子。
雖然慢,卻封死了這貨逃跑的所有路線。
黑瞎子在片刻懵逼後嚇出了一身冷汗,尤其看著啞巴和小花爺的眼神,他連自己墓碑咋寫都想好了。
當然,看這倆人的架勢未必會給他立碑,大機率是把他打死後喂野雞脖子。
黑瞎子一邊後退一邊還在垂死掙扎,“啞巴,花爺,這不關我的事,你們不能恨屋及烏。”
解雨臣一棍子抽在黑瞎子屁股上,“爺不恨屋,這就想揍烏鴉,因為它不但黑還聒噪。”
黑瞎子還沒來得及狡辯,張起靈的拳頭也到了。
解連環難得替黑瞎子解圍,“打倆鐘頭就行了,下手輕點,他收了我一半定金還沒幹完活呢。”
其實就算他不提醒,花爺和張起靈也有分寸,黑瞎子是自己這邊的高階戰鬥力。
他們三個要是自相殘殺,豈不是便宜了外人。
打架也是門學問,疼有疼的打法,傷有傷的打法。
張起靈和花爺都是自幼習武的高手,屬於那種說打肉絕對不傷骨頭的型別。
黑瞎子捱了一頓好打,聽著拳拳到肉叫的也挺慘,但實際並不影響他活動。
這貨挨完揍迅速躥進拖把那群人裡,揪著一個小嘍囉的脖領子就把對方揍了個鼻青臉腫。
“媽蛋的,黑爺是瞎子又不是聾子,就是你兩次咒我凶多吉少。
今兒爺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看我不撕了你的烏鴉嘴。”
那人也沒想到自己小聲嘀咕都被這人分辨了出來,除了連連討饒只能很拖把求救。
可惜他那群塑膠同伴都是沒義氣的,明知道黑瞎子捱了揍正是氣頭上,哪可能去捋虎鬚。
就連拖把都心虛的假裝沒聽見,恐怕把火燒到自己身上。
那光幕好像故意留出瞎子捱揍的時間,覺得差不多了,畫面又開始動了起來。
光幕中,祖兒扇了黑瞎子耳光後並沒罵人,而是拍著他的臉關心他幻覺解除了沒有。
這邊的黑瞎子立刻大喊冤枉,“聽到沒,聽到沒,根本就不是黑爺耍流氓。
是幻術,爺那是中招了。
就差幾秒鐘,你倆手咋那快呢,冤死爺了!”
解雨臣冷哼一聲,“別管是不是中招,你那臭嘴可是實打實的親上去了,打死你都不冤。”
黑瞎子都要哭出來了,“花爺,說話得憑良心,我要是真親著了那才叫不冤呢。
他親的,他,我啥都沒撈著!”
胖子嘖嘖兩聲跟吳邪小聲嘀咕,“真慘,那個賊吃肉,這個賊捱揍。
說句公道話,咱們這邊這倒黴蛋兒確實冤。”
吳邪卻不以為然,“都是賊,揍誰都一樣。”
黑瞎子對吳邪比了箇中指,老吳家果然沒一個好東西,這剛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