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言論雖然驚世駭俗,但這仨都不是蠢人,也都有大局觀,稍一思索便明白她並非無的放矢。 張啟山還是謹慎的問道,“小姑姑,鬼子真要進攻長沙城? 訊息來源可靠嗎?” 暖暖白了他一眼,“把那個“嗎”字去掉,不確定的訊息我跟你說個蛋。 我的建議是,紅夫人的病我可以治好,但她必須繼續裝病,還得裝得越來越嚴重。 至於你們是演一出兄弟決裂不去北平,還是假裝財力不足讓日本人拍走鹿活草我就不管了。 還有軍需的事兒,他們趕在這個時候搞事兒,應該是離你下發軍需的時間不遠了。 你是拿錢疏通關係還是走私偷渡都要抓緊,鬼子進攻長沙大約是3個月後。” 張啟山面色越發凝重,“下個月就是今年度發軍需的日子,也是武器最缺的時候。 看來他們把時間差算計的得剛剛好。” 解九爺面露焦急,“佛爺,那咱們怎麼辦,北平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張啟山冷冷一笑,“去,為什麼不去? 我要是不走,他們還指不定鬧多少么蛾子呢。 只不過這錢不用花在草藥上了,那就多買點大鞭炮用來迎接小鬼子。” 暖暖看張啟山自己有章程,也沒再管他們。 按她媽的話來說,張啟山那賊子心黑手狠缺德沒良心,但絕不是個沒腦子的。 只要給他補全資訊差,很多事情他能自己處理。 果然,三天後暖暖就跟著張啟山和二爺一行人坐上了去北平的火車,而張日山則被留在了長沙坐鎮。 這個時代的綠皮火車實在不怎麼舒服,哪怕張啟山定了最豪華的包廂,暖暖還是一臉嫌棄,“我說,你連副官都不帶還要帶著我,我應該誇你孝順麼?” 張啟山好笑的給暖暖削蘋果,“北平可比長沙繁華多了,小姑姑不想去看看嗎?” 暖暖呸了一聲,“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麼聊齋。 不就是怕我在長沙城惹事麼,呵呵,說的好像我到北平就不惹事一樣。” 二爺夫妻和齊八爺看著張啟山吃癟都在偷笑,這要是在以前誰敢這麼跟佛爺說話,他們也算沾光開眼了。 暖暖空間裡有好幾支基因修復劑,都是祖兒為了以防萬一給她備的。 可以說,自從暖暖做了那個取名字的夢之後,祖兒的積分就都花到這丫頭身上了。 有這種神藥,丫頭的身體破敗完全不是事兒,連多年前的隱疾都治好了。 張啟山看得眼神發亮,剛要發問,小暖暖的小手立刻捂到他嘴上。 “無論你想說什麼,不行,沒有,不可能!” 張啟山滿臉黑線,他還什麼都沒說呢,小丫頭要不要那麼敏感。 暖暖哼了一聲,“這東西是我媽給我保命用的,總共也沒有兩支,你想都不要想。” 張啟山也明白,這麼神奇的東西是不可能量產的,乾脆也沒再問。 這次他們依然如同原著那樣搶了彭三鞭的請帖,冒充他混進了新月飯店。 只不過另一節車廂裡,有幾個張家親兵和一個身形和他相仿的人也坐上了這趟列車。 丫頭如今身體康健,為了掩人耳目,二月紅為她畫了一個病妝,看著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 暖暖嘖嘖稱奇,這水平都趕上美妝大師了,不像她爹,給老媽描個眉都能整成張飛,捱揍也不多。 到達北平後,二爺夫妻住了另外的旅店,張啟山則帶著齊鐵嘴和暖暖去了新月飯店。 尹新月果然是個看臉的,一下子就被張啟山迷住了,暖暖和齊鐵嘴完全淪為了背景板。 直到回了飯店有人提醒,尹新月才想起來問,為啥一行人還有個小孩子。 張啟山敷衍的說是朋友家的小孩,鑑於這裡的聽奴厲害,暖暖只晃了晃拳頭也沒吱聲。 日本商會的人一直在盯著他們的行動,直到看張啟山住進了新月飯店才放心。 可惜他們不知道的是,張啟山住進去不久便以逛街為由離開了,等再住進去的人,便是換了人皮面具的替身。 暖暖和齊八爺倒是真的,又加上張啟山本身沉默少言,因此並沒有人發現端倪。 三天後才是拍賣會,這三天時間足夠張啟山運作了。 本來用做點天燈的鉅額資產全都被他從特殊渠道換成了槍支彈藥,又利用解九爺的商隊秘密運回了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