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了。”凌一應聲，停下了治療：“好了。”

凌一話音剛落，白酒就睜開了眼。

無妄生見白酒睜眼，盯著他的眼睛看了看，嘟囔：“怎麼看都是瞎了。”

白青珏當時還反駁他。

白酒聽到這話，解釋：“我能看見，不過……你是誰？”

“他是群魔之首。”凌一看著白酒：“你不是想保護北冥帝國？”

“和他談判吧，只要你能保證說服他和四大帝國，即便封印鬆動他們出去，也不會對人族動手。”

“對，沒錯。”凌一剛說完，無妄生就迫不及待開口，看著白酒道：“只要你讓我高興，我就向你保證不對人族動手，也不讓其他魔對人族動手。”

白酒一聽這話，立刻從地上坐起來，看著無妄生：“我做什麼能讓你高興？”

無妄生盯著白酒，沒有馬上說話。

到底是追隨過自己的小弟，他不能太為難白酒，想到這裡，無妄生道：“你說白青珏道貌岸然，是個偽君子。”

白酒聽到這話，原本溫和的性子變得嚴肅起來：“白青珏是我父親，我不知道你和我父親有什麼不愉快，但我不會罵自己的父親。”

“父親？”無妄生抬頭看向凌一，什麼玩意？

無妄生只是單純想讓容殊罵白青珏，怎麼就扯上父親了？

凌一移開了視線，她只給無妄生看了前塵，沒看傀儡記憶，但這不能怪她，她怎麼知道無妄生的惡趣味就是罵白青珏。

“只要不讓我辱罵父親，其它我什麼都願意做。”白酒又說了一句。

無妄生沒打算為難白酒，但白酒這麼維護白青珏他反而不高興了，憑什麼他退步？

“不行，就要罵。”無妄生道：“你想讓我保證不對人族出手，必須罵。”

“難道整個隕州的人沒你父親重要？”

“不是的……”整個隕州的人重要，但……他的父親已逝，還是他親手送走的，他不想再侮辱他。

無妄生見白酒如此為難，想了想：“不罵這個也行，換一句，你就說白青珏是個瘋子。”

沒等白酒說些什麼，無妄生道：“我已經退步了，你不要得寸進尺啊，你要是想救隕州百姓就罵。”

第二句比第一局輕多了，白酒沉默了一會，認真道：“白青珏是個瘋子。”

“這還差不多。”無妄生道：“行了，我很滿意。”

“那你……”白酒滿眼期望的看向了無妄生。

“你所求我答應，不過人族那邊需要你自己去說，他們若是不能做到，我答應你無用，他們若是能做到，自然能和平相處。”

“你放心。”白酒向無妄生保證：“我一定會說服他們！”

就算他不行，也還有舅舅，大家都想帝國好，百姓好，一定會答應的。

雙方確定後，就該離開了。

無妄生將他們送到了進來的地方：“走吧。”

凌一回頭看向無妄生，什麼都沒說，但她將他們的約定放在了心中。

無妄生縱有萬般不捨，卻也知道凌一有自己的路要走，揮了揮手：“再見，一路順風。”

“嗯。”凌一應聲：“再見。”

白酒亦揮了揮手：“再見。”

告別之後，兩人從來時路離開。

回去路上，白酒道：“沒想到他這麼好。”

凌一沒接話，一路沉默出了裂口，兩人從裂口裡面出來，等在外面的林新澤有點意外，這麼快？

進去還沒半天。

林新澤和小金虎則是高興不已，尤其是小金虎，圍著凌一轉，鼻子還一直嗅。

“別聞了。”凌一阻攔了它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