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系統’呢。”

天衍聽到這話，沉默著沒有說話。

01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天衍沉默，狀態明顯不對，凌一卻像是沒發現一樣，同天衍道：“我有一些事想問你，你告訴我就行，不用補償。”

天衍聞言立刻應聲：【好。】

凌一思索了一會，才開口：“你讓我找山河鏡碎片，我開啟畫卷鏡靈就消失了，那畫卷是什麼？”

“你又為何確定我一定會找到碎片？”

天衍：【因為你有‘天命’】

“天命？”凌一道：“那畫卷？”

【嗯。】天衍緩緩道：【天命是它們的歸處，你擁有天命畫卷，一定範圍內，它們會感應到你，會來尋你。”

【隨著你修為越來越高，你漸漸也能感應到它們。】

“感應……”凌一目光閃了閃：“是召喚？”

天衍停頓了一下，隨後道：【可以這麼說。】

凌一目光微閃，繼續道：“按照你剛才所言，天命畫卷是關鍵，它們能感應我，是因為天命畫卷，如果換個人持有天命畫卷，它們感應到的人也會換，是這個意思嗎？”

【01】天衍語氣向來溫潤，可在這一刻，卻變得極其嚴肅：【天命具有唯一性，我之所以和你繫結，便是因為，你是天命選中之人。】

【天命持有者只會是你，不會有別人。】

【如果你沒有出現，天命不會做出任何選擇。】

，！

“我不信。”凌一語氣輕鬆隨意：“難道天命沒選過其他人？”

【01】天衍認真道：【天命不會選擇除你之外的任何人。】

“你這麼說，我壓力很大。”凌一嘆了口氣，很隨意的問道：“我能問問為什麼嗎？”

面對凌一不走心的回答，天衍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讓她相信，且這個問題……

【抱歉，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那我換個問題。”凌一漫不經心道：“天命不會選擇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也就是說，只有我才能和山河鏡互相感應？”

【只有你。】

得到天衍準確的回答，凌一笑了：“這樣啊……”

只有她，是她啊。

但天衍似乎並不知道。

凌一思緒轉動，突然道：“天衍，你消失之後，我遇到了一條極難對付的蛇，為了對付那條蛇，我還受了重傷，好在有人出手相救，才穩住了傷勢。”

沒等天衍說些什麼，凌一繼續道：“說來挺有緣，那人和你的名字都有一個‘衍’字。”

‘衍’字，衍之。

凌一克制著，才沒直接說穿。

天衍這麼盡力偽裝，就是不想她知道，她說穿，以天衍無法回答時給出的回覆方式，說穿了得不到任何線索。

【名字一樣的人都有很多，只有一字相同，算不得有緣。】天衍總覺得01知道些什麼：【不過他出手相助，應該感謝。】

“我也覺得該感謝。”凌一嘆息一聲：“可惜，他很快就離開了。”

“不過他說有緣自會相見，我覺得吧，那麼特別的地方都能遇到他，我和他的緣分弱不了，肯定還會見面，你覺得呢？”

天衍：【……】他真的覺得01知道了什麼。

天衍有些心慌，如果01知道了，為什麼不問？

算了，還是別問了，問了他也沒辦法回答，就這樣吧。

【我不知道。】

凌一輕笑一聲：“肯定還會見的，等下次見到了，再感謝他。”

【好。】這個時候，01說什麼天衍都覺得好，只想趕緊結束這個話題。

“好了。”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