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云沒有想到陳哲竟也來了h國。
她迅速轉身,回到了酒店。
即便回到了酒店,她仍舊想不明白,陳哲怎麼會來到h國,他是專門來找自己,還是來h國有事的。
不管是哪一種,她都不能讓他找到自己。
阮云云對陳哲還是比較畏懼的,因為陳哲就是個瘋子,且他說過他有很多種方法對付阮云云,且這些方法讓阮云云害怕。
為了保險起見,她立刻聯絡了吳律師,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只認識他一個律師了。
吳律師並沒有推諉,立刻在咖啡廳內和阮云云見了面。
吳律師本以為阮云云是後悔了,覺得自己理虧了,想從他跟韓欽的那裡拿點好處。
好在韓家是開明的人,他們家也確實有錢,他或許還能幫她拿到一些。
不過也只是一些。
“阮云云女士,說吧,找我什麼事。”
離婚協議書他已經讓人上交給了婚姻機構登記處,過不了幾天,韓欽和阮云云的婚姻關係就會被解除。
所以,吳律師對阮云云的態度已經沒有之前那麼親和。
阮云云沒有隱瞞,這地方人生地不熟,除了眼前的吳律師,她不認識任何人,所以,她直截了當說出她當前的困境。
“吳律師,有一個男人,他長期騷擾我,我想要擺脫他的騷擾,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辦法。”
吳律師倒是沒有想到阮云云並不是因為協議的事來找他,而是因為別的事。
“阮云云女士,我只是個律師,這個我恐怕幫不了你。”
“那吳律師,我換個說法,如果這個男人,已經對我和對我的家人造成了傷害,我要怎麼樣才能讓他繩之以法?
請吳律師你認真回答我,放心,我可以按時給你支付諮詢費用。”
吳律師聽後這才嚴肅了下來。
“我想知道,他對你和你的家人造成過什麼樣的傷害。”
“他曾經給我爸爸投過毒,好在現在爸爸在醫院經過一系列的救治,身上的毒素已經被解除,但是,我想說毒素已經對身體的各個器官造成了傷害,未來要經過細心的養護,才能過正常人的生活。
他為了得到我,對我也使用過藥物,我明顯能感覺到脖子後面有針刺感,之後身體便沒有了知覺,他也因此得到了我。”
吳律師聽後覺得很不可思議。
“阮云云,這事韓欽他知道嗎?”
阮云云立刻搖了搖頭。
“這也就是說,你和韓青在婚姻存續期間,你又和第三者有了關係,對吧?”
阮云云點了點頭,可是她不關心韓欽知不知道, 她現在關心的是如何讓陳哲繩之以法。
“吳律師,我現在問的是我如何能讓這個男人繩之以法?”
“你有證據嗎?”
“有。”
阮云云把他手機裡的證據給翻了出來,陳哲給爸爸喝的那些解酒藥的那些瓶子,他都拍了照,並存放在了家裡。
“這些瓶子是什麼?”
“這些瓶子是他對我爸爸投毒的證據。”
光有瓶子怎麼可能行。
“那你有沒有把這些瓶子送到這檢測中心去檢測,檢測報告中這些瓶裡是否有毒。
當然,光有這些檢測報告還沒有用。
你還要有他對你爸爸施毒的證據,比如影片。
如果他親口承認也可以。”
阮云云搖了搖頭,她並沒有陳哲施毒的影片,所以說,只有這些照片根本沒有用。
“吳律師,下面還有一個影片,是他侵害我的時家裡的監控拍的。
你可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