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鶠!”聽到“白鶠”二字,劍宗眾人頓時驚呼一聲。
梁楚秀有些奇怪地看向眾人,問道:“雲翎掌門,你們這是……”
“不知公主是從何得知‘白鶠’這個人的?”雲翎子給眾人使了個眼神,問道。
眾人見雲翎子的反應,當即一改神色。
“白鶠不就是你們陽陵劍宗派來援助的那個人嗎?他說他是你們陽陵劍宗的人……是什麼……師叔?”梁楚秀涉世不深,哪裡看得出雲翎子的反應是怎麼一回事,對雲翎子道:“難道……他是假借身份……”
“非也!”雲翎子猛咳一聲,連忙解釋道:“那白鶠的確是我劍宗之人,可他並非弟子。”
雲翎子頓了頓,接著道:“要照公主所言,那白鶠,的確是師叔沒錯。”
“那白鶠在哪!”梁楚秀聞言,趕忙問道。
“這……”劍宗眾人不禁流下一道冷汗。
“大師兄!”眾人連忙提醒雲翎子一聲。
那“白鶠”……是祖師叔的字啊……
白鶠雖說是師叔……但是……是我們祖師爺的師叔啊!
“咳咳!”雲翎子乾咳兩聲,緩解尷尬道:“公主誤會了,那位此時的確人在,卻不在宗內啊,他一般都不住在宗內的。”
“那他在哪?”梁楚秀絲毫沒有放棄的想法,繼續追問道。
當然,梁楚秀也知道雲翎子在轉話,便給鄭雲使了個眼色。
鄭雲見狀,叫上幾個弟兄將五六個箱子搬了進來。
守衛們“吱呀”一聲開啟箱子,裡面滿滿的都是金銀錢財。
見到如此財富,雲翎子整個人瞬間像是觸電般,直接僵在了原地。
這些金銀的價值足夠抵得上演練場修復費用的十分之一了!
不好!這是提前調查過大哥的弱點啊!
眾人見到那些錢財,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這下他們可就陷入左右為難的地步了。
面前除了左丘流可沒人能夠打得過雲翎子,按照雲翎子貪財的性子,只要梁楚秀想要找求鳳兮,那麼他們是怎麼勸都勸不了雲翎子的。
祖師叔,我們盡力了。
“這些是拜謁的誠意。”梁楚秀一笑,問道:“不知雲翎掌門能否帶我去見白鶠一面?”雲翎子嚥了口唾沫,“這……”
這麼多錢擺在面前,還只是要見自家祖師叔,他老心動了。
“在此之上,我會以我私人的誠意請雲翎掌門,請雲翎掌門,帶我去見白鶠。”梁楚秀接著道。
眾人一捂臉,這下完了。
攬穹峰上。
天空中的金光已經將這個攬穹峰染上金色,可在那金光之中也有一道血光自閒樓之中泛出,竟然將金光吞噬了幾分。
“呼!”一陣風吹過攬穹峰。
梁楚秀跟著雲翎子眾人來到前往攬穹峰的鐵索橋邊。
可是在見到將整個攬穹峰被霧氣封鎖後,就算是合體期的雲翎子也不禁顫抖了起來。
那霧氣茫茫,明明看似淺淡卻又讓雲翎子完全無法往深處窺視。
再加上攬穹峰上無法使用真元,種種跡象,都讓雲翎子想到了一種極其危險的預兆。
祖師叔他老人家……不會是在……煉器……把……
求鳳兮煉器,這對陽陵劍宗的老人們來說,無疑是一輩子都揮之不去的噩夢。
一旦徹底失敗,山崩地裂,江河阻塞,一方生靈塗炭。
就在雲翎子反應過來的瞬間,異象突生!
“空!”一瞬間,攬穹峰上方的金雲金光閃耀,將整個攬穹峰貫穿!
那金光透過霧氣,頃刻之間將整片陽陵山脈染色,就連空間也在這一瞬間開始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