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利可賺,甚至倒貼錢。”
“另外,多找些流氓地痞,故意破壞他們的店面。”
“各地的官員也都機靈一點,儘量破壞他們的店面。”
司馬雍冷笑說道。
眼神冰冷無比。
“司馬公放心。”
“整個大周的商貿命脈,都是掌控在我們江南商人手中。”
“北涼王府想做生意賺錢?”
“只要我們不答應,他就別想賺到一個銅板。”
戶部尚書錢寥橦冷笑道。
錢寥橦的家族並非是皇商,不過他那大妻的家族是皇商。
因為這層關係,自然是有著底氣。
大周,早在一百年前其實就該亡國了。
不過因為天降猛人,讓大周延續至今。
雖然並非完全統一,可也能苟延殘喘。
至如今,整個江南的利益,其實被分割的涇渭分明。
這些利益集團聯合成整體,自然是無比恐怖。
“皇商之事,還只是其一。”
“女帝和秦布衣的事情,決不能這麼結束。”
“大周未來的皇帝,必須是我們南方世族之中出現。”
司馬雍眼裡,閃過一抹異色。
不少江南世族的高官,此刻的呼吸都有些沉重。
他們自然也是這般想的。
誰不想成為女帝的夫婿?
就算他們這些老東西沒有可能。
可他們族中那些年輕俊傑,並非不可。
“司馬公,軒之小侄可是京都第一才子!不僅文詞出眾,而且容貌俊朗,是為我大周青年一輩第一才俊。”
“秦布衣那小兒,鄙陋武夫出身,泥腿子不說,胸中沒有半點文墨。”
“整個大周,也只有軒之小侄,才配得上陛下。”
孔繁檜阿諛的笑道。
孔家萬世師表,只是百年前,大周分裂,孔家本家分在西秦和遼國。
孔繁檜這一支,是庶出。
家族勢力並不大。
自然想著抱大腿。
這阿諛奉承之言,那可是張嘴就來。
陰狠的計策謀劃,也早就準備好了。
“孔尚書所言極是。”
“如今國子監也在議論,秦布衣德不配位,配不上陛下。”
“坊間也開始各種傳聞,秦布衣不堪為人。”
“我覺得,這事必須嚴肅對待。”
“我等還應該推波助瀾,讓江南大儒聯名上表。”
“必須讓陛下取消這門婚事。”
“如有必要的話,可以來一些血諫。”
國子監祭酒師文史,在得到司馬雍眼神授意後,也跟著義正言辭說道。
這齣好戲,都是司馬雍安排。
女帝夫婿,未來大周的皇帝繼承人,就該是司馬家的。
皇商他的確很在意。
可未來大周皇帝是他司馬家之人,那就更在意了。
如果真的能逼的蕭傾凰解除婚約,自己孫子司馬軒之才俊雙絕,定然是最適合女帝夫婿的人。
想及此,司馬雍內心越發激動。
一旁,右相李玄齡開啟摺扇。
可他並未扇扇解涼。
而是望著扇面上的那首小詩,有些出神。
‘井底點燈深燭伊,共郎長行莫圍棋。’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這首小詩,是秦布衣寫給她那小孫女兒的。
那可是兩年前的事情。
自那以後,自己那小孫女兒,像是秦布衣的跟屁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