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劉光齊不明白許大茂“呵呵”的意思,就是邊上的李正陽也不明白。
“坐啊,都坐,先喝一個。” 許大茂招呼兩人坐下,先喝了一杯,劉光齊拿過酒瓶,將三個人的杯子滿上。
“你們聽我說啊,我說一個事情你們就明白了。”許大茂也沒讓兩人久等,準備馬上開講。
“前些天,就在軋鋼廠食堂,那天肉聯廠來人,我作陪的。” 許大茂將手裡的煙吸完,菸屁股扔地上,“傻柱做了一道酸菜魚。”
“酸菜魚,酸菜和魚放一起燒的,好吃嗎?” 劉光齊不解的問道。
“關鍵不是這個燒菜的問題,領導吃完了以後,都誇讚傻柱做的好吃,不錯之類的。你們認為傻柱會有什麼反應?” 許大茂故意的停了下來,反問桌上的兩個人,還特意看了看李正陽。
“按傻柱的性格,當然是眉飛色舞,大吹特吹了。” 劉光齊撇了撇嘴。
“光齊,你還真是瞭解傻柱。我當時也是這麼認為的。” 許大茂對劉光齊挑了個大拇指。“可惜,猜錯了。”
“我就說嘛,不是,你說我猜錯了。” 劉光齊一臉的不相信。
“嗯吶。” 許大茂一臉鄭重的點了點頭,隨即將之前酸菜魚的故事和劉光齊說了一遍。
“正陽,你不會想到吧?” 許大茂樂呵呵的說道。“楊廠長誇讚的時候,傻柱表現的可謙虛了,楞是一句話都沒說。”
“嗯,我確實沒想到,我以前只是認為柱子哥並不是大家口裡叫的傻柱罷了,相反,他和大部分人相比,可能還更聰明一些的。”李正陽點了點頭。
“我一直覺得這個四合院有點不對勁。”這個時候劉光齊說了一句,邊上的兩個人都同時看向了他。
“那個大茂哥,還有正陽,我為什麼這麼說,或者和你們說這樣的話,其實也是有道理的。” 劉光齊不緊不慢的說道。
“正陽,你本身就是中專生,畢業出來就是幹部身份,你們一家如果不是特殊原因,是不會住到像這樣的大雜院的,李叔不是搬走了嗎?” 劉光齊悠悠的說道。“之後肯定還有,可能是正東大哥,也可能是你?”
“這劉光齊果然是四合院裡面唯二的明白人,或者說是有能力想跳出去的人。”李正陽不由的心裡想到。臉上還是波瀾不驚的,“光齊,你繼續。”
“再說大茂哥,你是放映員,許叔也是,本身就好於大部分的人了,無論是工作還是人脈關係,為什麼一定要在這個四合院裡面摻合呢?”這點是劉光齊想不明白的地方。
“但是,對於我而言,你們兩家都是有能力的。自然不會擔心有什麼壞處了。” 劉光齊說完端起了杯子,“大茂哥,正陽,我敬你們一杯。”
“我聽閻老大說,三大爺在家分析過,他說傻柱能夠在何大清跑了之後,沒有完全信任聾老太太和易忠海說的話,而是執意帶了妹妹去了保定找何大清討要說法。他當時那麼小,就坐火車去白寡婦家,後來在門外凍了一夜。這一夜難道沒反思什麼?誰知道他究竟經歷了什麼?”劉光齊是繼續爆料,把桌上的兩個人雷的不輕。
“對的,我分析啊,傻柱他是老北京出身,老理兒都懂,該叫什麼叫什麼。一些衚衕串子的習氣也是何大清跑了之後迫不得已而為之,或者就是故意的。”許大茂是越想感覺越對。“如果不這樣,就會像孤兒一樣挨人欺負。”
“那他沒有解釋酸菜魚的事情,換句話說,他自己可沒有說這個菜是他發明的。”光齊同學現在化身福爾摩斯劉。“至於他不說話,就是變相的告訴人家,這個菜是他做的,有誰會在乎這個菜是誰發明的呢?”
“漂亮,光齊,你分析的太到位了。”許大茂高興的一拍桌子,“來來來,喝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