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當然,開了葷的男人更是如此,一連幾日墨流瑾都偷偷避開暗衛跑到楚清蒙房裡過夜,而楚清蒙除了醉酒生病,幾乎不需要春和夏至守夜,這也就造就了墨流瑾的無法無天,還好墨流瑾也懂得剋制,基本不會在楚清蒙身上留下痕跡。
直到第七日,正準備躺在楚清蒙身邊休息的墨流瑾,冷不防的被楚清蒙踹了一腳,只聽昏暗的燈光下楚清蒙咬牙切齒卻又不得不壓低聲音的怒吼在耳邊響起,“墨流瑾!你沒完了是不是?我忍了你六天了!還能不能讓我好好睡一覺了?!”
“噗嗤。”墨流瑾笑出聲來,存了心思要逗她,“好清蒙,你先招惹了我,現在又和我說不要?”
楚清蒙只覺得他的笑容在昏暗的燈光下顯的那麼迷惑人,眼眸裡的笑意柔柔的像是一汪清泉泛起的漣漪,眉眼間彎彎的,猶如皎潔的月牙,看著看著就晃了眼,眼見她這麼看著自己,墨流瑾拍了她腦門一下笑道,“回神~~”
楚清蒙揉著被拍的腦門,內心不住的哀嘆,美色誤人吶,美色誤人吶!又可憐兮兮的望向墨流瑾道,“讓我休息一晚好不好,真的好累。”
“好了,好了,我不折騰你了,只抱著你休息好不好?”墨流瑾最受不了的就是楚清蒙這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每次見到都心疼的不行。
墨流瑾滅了夜燈上床便躺在了楚清蒙身邊,將她擁入懷裡,鄭重道,“清蒙,嫁給我好不好?”
楚清蒙緊閉雙眼,不肯出聲作答。只想讓他覺得自己睡著了。可墨流瑾是習武之人,他是能分辨出她的呼吸的,見她久久不肯作答,嘆息一聲,再度用力的擁住她,如今他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他清楚楚清蒙對他的愛意,可為什麼每次一說到這個話題,她總要逃避呢?一日不成親他的心一日就不踏實,他總覺得她會離開自己。墨流瑾輕輕嗅著她的頭髮,問道,“清蒙,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嗎?”
回答他的仍是一室的寂靜,再次嘆息一聲,擁著她沉沉睡去。可一直沒有睜眼的楚清矇眼角卻劃過一滴淚,他們之間是沒有未來的,沒有未來的事兒,她不想給他希望。
時間很快來到兩個月後,該啟程回京了,這期間墨流瑾也不止一次的提出要楚清蒙嫁給他的話,每次楚清蒙都岔開話題,可墨流瑾仍舊堅持不懈,他說,她不答,他便每日都問,直到她肯答應為止。
穿戴嚴實的楚清蒙上了馬車發現馬車上並不冷,還燃了炭盆,正在仔細打量時,墨流瑾道,“事先已經讓春和她們用油紙重新封了一遍馬車,窗子也只留了一扇,炭盆放在門口那裡,你抱著湯婆子便好,這裡邊也鋪了很多層褥子,不會讓你沾染了寒氣也不會讓你覺得那麼顛簸。”
楚清蒙笑笑沒有答話,她知道他現在在意她就夠了,可這不足以成為她嫁他的理由,她沒有家世,他偏是庶子又需要女方的家世來為他鋪路,這樣一來留給她的只有做妾一條路。可她不想與任何女人搶一個男人,哪怕他再好。她只想開開心心的跟他走到他有成親物件,自己便離開,回到現代繼續做牛馬去。
在一行人小心翼翼的行進中終於是來到了京城,此時距離墨流方成親還有七天,王府正廳裡,墨流瑾同楚清蒙給長輩問了禮後,便開始閒話,只是見楚清蒙一直用帕子捂住口鼻,柳姨娘似是非常不滿的瞪了楚清蒙一眼。楚清蒙疑惑,自己沒得罪過柳姨娘吧?而且王爺王妃也沒說什麼啊?想不通便不去想,這是楚清蒙歷來行事的作風,不做多想垂下眸子,顯出一臉的疲態,王妃見她臉上的疲態盡顯也知道她累壞了,忙心疼道,“清蒙快回去歇著吧,這一路顛簸辛苦了吧?王爺叫了御醫來,你且先回屋休息,待御醫來了,再讓御醫給你瞧瞧,我見你這傷怎麼還是不太好。”
楚清蒙順坡下驢,告辭回去休息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