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蒙臉色爆紅起來,緩緩把自己埋進枕頭裡,悶悶的聲音傳來,“不要說的我慾求不滿一樣,我只是想報了上次你害我下不來床的仇。”
墨流瑾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昨夜這麼折磨自己呢,合著是跟自己報仇呢?垂眸看向她無奈的笑出聲,“好了,色相我也出賣了,夫人可否告知十一的帖子是怎麼回事兒了嗎?”
“你同父親說,你們幾個把帖子都拒了就行了,現在是敏感時期,應了他的帖子就等於明面上站了老八的隊。”楚清蒙緩緩的從枕頭裡抬起頭,而後又說,“十一當是知道了我是五樓的主人,所以上次他是惱了我在他府裡放的探子多了些,故意動了他在五樓的幾個釘子,想讓我忙起來,但他應該沒想到我會拼著元氣大傷也要拔掉所有的釘子,這次輪到他焦頭爛額了。”
動了動痠疼的身子,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撫著墨流瑾的胸膛笑嘻嘻道,“從我第一日拔釘子開始,我就讓雙程送了他一份大禮,所以,現在他應該像我前兩天一樣每天都在忙的腳不沾地。下帖子是為了告訴我,他已經知道是我乾的了,沒有想過你們會應了他的帖子,所以,拒了就行。”
墨流瑾抓著她搗亂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按住,好笑的問道,“清蒙送了他什麼大禮?”
“他在京裡的暗樁被我暴露給了老八一半。”楚清蒙摸了摸他胸前的兩點笑著看著他,“老八的心眼子足夠十一忙一陣子了。你現在還不起床嗎?今日父親竟也沒派人尋你?江清江澈也沒來呢?”
“你在摸下去,我今日便是豁出去讓父親罰我,我也真的不起床了。”墨流瑾低頭盯著她那還在摸他的小手,唇邊的笑意就不曾下去過。
楚清蒙笑著撤了手,自己起身開始穿衣服。當然,她沒告訴墨流瑾的是,十一是想打著眾人的幌子去見她的,但現在的情況,不能這麼做,若被人當做了老八黨就不好了。十一這傢伙,若要相見,還是私下見的好,他的手段心思,倒是挺適合做皇帝的,只是還不知他是否算個明君呢?若能算個明君,那幫他一把也沒什麼,總之,這件事兒,她想快些落幕,最後留出一年的時間,讓阿瑾可以好好陪陪她,三年之期已經過了六個月了,時間好快啊。
見楚清蒙坐在梳妝檯前垂眸深思,手還在機械性的梳著頭,墨流瑾拿過她手裡的梳子放到了桌子上,“清蒙又在出神?快些讓春和梳了妝,傳點飯食吧,再餓下去,你這身體又該不舒服了。”
“嗯。”楚清蒙回神應了他一聲,抬手抱了一下他,頭靠在了他的肚子上,“阿瑾,這事兒結束了,可不可以什麼都不要做,好好陪我一段時間,我想念當初我們初到逐縣的日子。”
“好。”墨流瑾摸摸她的頭輕聲應了下來。而後推門去了墨塵風的書房。
春和見他出去了,進來楚清蒙梳妝,只是這頭髮還沒簪好,虺文忠就帶著幾十卷卷宗來了隔著門道,“爺,今日的卷宗。”
“嗯。”楚清蒙突然想起了這弓得練練手啊,許久沒練了,手生得很。“放去三爺的書房吧,我等下處理,兩個時辰後來接我,去趟靶場。”
“是,爺。屬下先去安排。”
待虺文忠走後,楚清蒙輕嘆一口氣,“春和,不用傳膳了,拿些糕點去書房吧。”
“姑娘……”春和皺眉想規勸兩句,但見楚清蒙已經起身了,無奈的皺了皺眉,只能讓人帶了糕點送去書房。
進了書房的楚清蒙深吸一口氣開始埋頭苦幹,她已經儘可能的一目十行了,但這幾十卷她兩個時辰是肯定處理不完的。果然,等到虺文忠來接她,她也只是處理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合好了壓在了墨流瑾的公文下面,便同虺文忠出了門。出門前刻意告訴飛影,是五樓有事兒要辦,不能帶著他,讓他告訴墨流瑾,虺文忠四人都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