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兄弟幾人面面相覷,確實是這個問題!那倆人是專程來盯清蒙的!這不是清蒙能決定的!
“其次,”楚清蒙低頭批改著卷宗,專心致志的一心兩用,“這兩個小妾並不是太子的人,只是太子側妃說動了太子,由太子下令讓楊豫送來的,其本身的目的,也與朝政無關,本就是為了針對我而來的。後宅之事幹預不到父親的計劃。”
“太子側妃為何會盯上你?”墨流方疑惑的看著楚清蒙。
楚清蒙笑盈盈的抬起頭看著墨流方,“哎呀,大哥,我也納悶呢。怎麼我從回來一步未出府門就惹到了這位太子側妃,竟惹得她對我下手。”
墨流瑾頗有些無奈,他也是萬萬沒想到,那兩個小妾並不是太子的人,竟是柳傾傾的人!
“清蒙可見過這位側妃?”墨流珏緊鎖眉頭,在努力回憶有關太子兩位側妃的資訊。
“我自回來,只在萬壽節露面一次。正宴。我又怎麼會見到這位側妃。”楚清蒙雖未抬頭,但話裡卻帶了一絲陰陽怪氣,“不如四哥替我問問三哥,我不在的這幾年,到底給我惹了多少爛桃花啊?”
墨流珏一哽,什麼?!兄弟幾個突然都想起了十幾年前的那件事兒,齊刷刷的看向了墨流瑾。
墨流瑾揉了揉額頭,無奈的解釋了一句,“這事兒,不是早就說過了嗎?”
“呵。”楚清蒙冷笑了一聲手裡筆未停,“實在是這位側妃對三哥你情根深種啊,只不過她搞錯了報復的物件,又不是我不娶她,三番四次的派人殺我,怎麼?殺了我,你就能娶她了?”
“三番四次?!”墨流淵察覺到了她話裡的細節,疑惑的看向她,
“二哥不知嗎?上次圍府時我中的毒根本就是為了我量身定製的。換掉了壓制毒素的藥,這可都是您三位那親親表妹讓人乾的。”楚清蒙看著眼前的卷宗眉頭都快擰在一起了,但不妨礙她繼續說話,“虧得我這幾日都在五樓的時候多,三天,七場刺殺,傷了我兩個影衛,還真是大手筆啊。”
墨流瑾登時變了臉色,急匆匆上前檢視她有沒有傷著,只是察覺到了她微微有些腫脹的手指尖。
楚清矇眼睛一刻都沒離開卷宗抽回手冷聲道,“三哥,你喝醉那天,我已經讓人去告知了太子他頭上的青青草原,如今,她雖留了一條命但已經被廢黜了,可她還是不消停,她這種行為對我來說著實有些癩蛤蟆趴腳面,不傷人但噁心人了,原本,看在柳姨娘的面子上,我沒想過動她,只是,今日她是想同我魚死網破麼?竟然派了她身邊的人來,雖沒能傷到我,但我的一個影衛折損在了那人手裡,所以我打算永久避免這種騷擾。”蓋上卷宗,起身看著墨流瑾這三個一母同胞的兄弟,再度開口,“如果,你們有誰想保她,我可以給你們指個明路,老十是拼了命的想保住她,你們可以同他合作,只要你們有把握,能在我五樓一千六百位殺手手裡保下她,那就隨你們。”
起身拿著卷宗走到門口輕聲嘲諷道,“這就是我討厭後宅的原因,明明一面都未見過,便對我這般大的敵意,僅僅只是為了一個不愛她的男人,值得嗎?呵,人生又不是隻有後宅。既然已經選了另嫁他人,為何又這般執迷不悟。老十也是如此,既然這般深愛,不惜與太子為敵,也要保下她,為何當初又將她拱手送人?他們到底是真有情,還是真無情?”
看著她走出去,墨流滕這個久經情場的老手似乎是體會出了一絲不對的意味,看著皺眉望向她離開的墨流瑾,期期艾艾的開口,“三哥,你不會想保下柳傾傾吧?”
墨流瑾看著墨流滕無語了一瞬,“我為什麼要保她?她死不死的與我無關,若死了能讓清蒙舒心的話,那我不介意多派些人幫幫五樓的殺手。”
墨流宸聽見這話拍了拍胸口對墨流滕道,“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