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宴席之上的墨流瑾也在盡力掩飾自己滿臉的激動與喜色。墨流淵看著他眼裡止不住的笑意,覺得好笑,於是開口打趣,“老三,你怎麼了?清蒙晚上沒出來吃飯你很高興?該不會你又惹了她生氣吧?”
墨流瑾突然就有了同他說笑的心情,畢竟老來得子那可是天大的喜事,“什麼叫又?我哪裡敢惹她生氣,整個一個小祖宗脾氣,上次滿府找不到她,我是第一次發火,結果可好,最後還是我得給她道歉認錯。”
聽到此話的墨流滕是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敢情三哥在清蒙面前這麼慫?墨流滕的夫人倒是眼底滿是羨豔的看了一眼墨流瑾。墨流淵是沒笑,因為他也一樣,整日裡只有道歉認錯的份,多一句都不敢招惹人家,這還要被嫌棄。
墨流宸聽聞他這話也笑著開口打趣墨流瑾,“哈哈三哥,所以你這是被三嫂嫌棄了自己還挺開心?”
“沒有沒有。”墨流瑾突然覺得自己不應該開口,這下子好了,都衝著自己來了。
賀奇心裡有些堵,縱使三哥再怎麼對清蒙好,他還是覺得他配不上她,畢竟他的兩個兒子都要比如今剛剛穿來的清蒙年紀還大!清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偏要跟著一個年紀這般大還有倆孩子的人?賀奇是真的想不通,卻獨獨忽略了墨無雙跟他提了很多年清蒙姐姐了,也或許他以為楚清蒙也是魂穿吧。
墨流瑾高興的後果就是由著這幫人灌他喝酒,酒席結束了,墨流瑾也喝的酩酊大醉,但幸好腦子裡還是有意識,回到院子裡先去了書房換了衣服喝了醒酒湯,又坐了半個時辰才回屋,他怕一身的酒氣燻著她。可此時毒性蔓延的楚清蒙整個人都敏感到不行,真的就如懷孕一般,墨流瑾一進屋,那滿身的酒氣雖說消了大半,可在楚清蒙的鼻子裡卻是酒氣滔天,突然就皺眉吐了出來,春和這邊急急忙拿了痰盂,墨流瑾一下子衝了過來扶住了楚清蒙,但此時的楚清蒙只想推開他,他在自己身邊,自己不舒服。
春和見楚清蒙把晚膳吃的那幾口東西都吐了出來也急了,跟著推開墨流瑾,“三爺,您先出去吧!您這一身的酒氣,姑娘怕是聞著難受!”
墨流瑾傻眼了,因為楚清蒙是會喝酒的,所以他並不知道楚清蒙聞不得一絲酒氣,只能傻愣愣的退出了房間,站在房門外心裡有些委屈。
見他離開,楚清蒙的症狀才好了些,無力的示意春和開窗通風,自己有些無奈的扶額苦笑,這症狀真像懷孕,這毒也特麼真神奇!這麼一折騰,楚清蒙覺得自己又開始困了,重新躺回床上再次睡著了。這一夜春和也沒有出去,在床邊守了楚清蒙一夜。而屋外的墨流瑾只顧著委屈了,愣是沒動地方的站了一夜,直到第二日寅時兄弟二人帶著三個稍大的孩子來練武時這才發現自己父親像一隻被人遺棄的大狗一樣,背影蕭瑟淒涼的站在門口。
二人齊齊對視一眼,墨江清疑惑的開口,“父親不會真的惹母親生氣了吧?”
“看這樣子像是站了一宿。”墨江澈也是一臉的疑惑,“可母親不應該會罰父親啊,至少在母親回來之後最生氣也只是讓父親去書房睡,這被罰站門口一宿還是第一次吧?”
“祖父!祖父!”四歲的澤彧蹦跳著跑到了墨流瑾身邊,小手牽住墨流瑾,他這才回過神,都寅時了嗎?咳嗽了兩聲,收起自己的情緒回頭看著兩個兒子開始了一天的晨練。
倒是楚清蒙,春和不叫她,她就一直睡,直到快午膳時分了,一直等在門外的墨流瑾急了,就算是孕期嗜睡,也不能只睡,不吃東西啊?輕輕推開房門,進屋見楚清蒙還在在熟睡,小心的走了過去,春和見他身上沒了酒氣,便退出了屋子。墨流瑾看著熟睡的她輕輕摩挲了一下她的臉,再次撫上她的小腹,被他輕柔的動作弄的癢癢的楚清蒙醒了過來,見他撫著自己的小腹,不由得哭笑不得,抬手拿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