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呀,怎麼回事兒,我記得就是在這附近呀。”
徐哲遠有些著急,正在此時,一個聲音傳來。
“遠哥,你,你怎麼在這兒。”
抬起頭,一個胖乎乎的女人站在眼前,徐哲遠認得出來,這女人是王春玲。
“玲兒,你,這麼晚了,怎麼不回家,在這兒做什麼呀。”
“遠哥,我有點事兒,這就回去了,你有事兒嗎?”
王春玲看見眼前這個男人便心生悸動,畢竟,曾經差一點這男人就是他的丈夫。
“玲兒,我現在有急事,你知道富貴叔家在哪兒嗎,我找不到了。”
徐哲遠可沒功夫和她敘舊,他現在只想快點找大夫救沈蘭心。
“在這邊。”王春玲見有機會幫自己心愛的男人,連忙十分積極的配合。
很快,在她的指引下,找到了徐富貴。
天已經微微亮了,徐哲遠用馬帶著他趕了回來。
見王愛梅正用村裡的老辦法,用燒酒給沈蘭心搓著手腳心。
看到徐富貴到來,她相當焦急的說道:
“哎喲,富貴叔,我這用酒給老三媳婦搓了半天了,可這還是燒的厲害呀。”
徐富貴皺了皺眉頭,擺了擺手,從自己的藥箱裡拿出了銀針。
在沈蘭心的穴位上紮了幾針,接著又替她把了把脈。
最後翻開眼皮,檢視了片刻,緊接著他一臉的為難道:
“壞了壞了,這下麻煩了。”
“前兩天隔壁二祥村鬧了瘟疫,好多人都是這個症狀。”
“恐怕這老三媳婦也是染上了這個病。”
“這病傳染,你們趕緊都出去,讓她自己留在草棚子裡自生自滅吧。”
“你說什麼?瘟疫。”
王愛梅嚇死了,前兩天二祥村鬧瘟疫的事兒她是知道的。
徐家村離二祥村中間還隔了一個村,因此還沒有人感染。
但是村民們也都已經人心惶惶,沒想到沈蘭心竟然能染上這個病。
想到剛剛自己還替她搓酒,萬一要是染上了,這可如何是好。
嚇得王愛梅連連的退到了門口:“唉呀,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呀。”
徐富貴擺了擺手,連忙安慰道:
“老大媳婦,你放心吧。”
“你剛才是用燒酒給她搓手腳,這燒酒啊,本身就有防毒的功效。”
“只是你們現在快點離開,把孩子也抱出去吧,別回頭再感染了。”
對待這種瘟疫,徐富貴也真的是沒有辦法,畢竟他只是一個村醫。
雖然是祖上留下的醫術,也只不過能治一些常規的小病。
二祥村那些得了疫症的村民死的死,走著走。
他也去過幾次,可是他的藥對那疫症根本沒有效果。
因此他現在能做的也只是抓緊讓徐家人都離開。
看著已經發燒到迷糊的沈蘭心,徐福貴也是覺得她很可憐。
這女人苦守寒窯五年,等著自己男人回來。
沒想到好不容易盼回了一個三品將軍,她卻染上了疫症,估計這次必死無疑。
“唉!這沈蘭心啊,就是天生的命苦,可惜了。”
見徐富貴束手無策,徐哲遠也是相當的意外。
“富貴叔,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徐富貴搖了搖頭:“麻煩呀。”
“你知道,你富貴叔沒多大能耐,這病咱們桃源縣估計也沒有任何人能治呀。
“之前二祥村感染疫症的事兒,官府上報了朝廷。”
“連朝廷都沒辦法,你富貴叔能有啥招?”
“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