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卻把自己推入了深淵。
“徐哲遠,都怪你,我恨你,我恨你。”
徐小月滿滿恨意,此時都化做無盡的血淚,還有那個害她被綁了的沈蘭心。
“明明是要綁你的,可是我卻被你連累,你欠我的,你等著。”
意識在逐漸的模糊起來,最後,連痛都不覺得了,整個人陷入了黑暗。
只聽見門外一個又一個腳步聲,最後,一切歸於麻木。
清晨,吳庸帶著兒子吳降好不容易爬上清風山,順著山間小路艱難前行。
他們要去清風寨,本以為上山便能看到,可走了好遠的路程,連個人影都沒看見。
“爹,咱們這是走錯路了吧,也不見有人影呀,清風寨在哪兒呀?”
吳降已經累得不行了,不斷的發著牢騷。
“肯定就在這清風山上呀,要不然怎麼可能叫清風寨呀。”
吳庸極不耐煩的說道。
天沒亮他和兒子便出來了,走了這麼久,也早已累的口乾舌燥。
此時更沒有耐心講些什麼,他只覺得自己真是倒黴。
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個不爭氣的女兒,之前被當眾打板子成了了全村的笑柄。
現在居然還夥同婆母去賣弟媳未果,錯賣掉了自己小姑子。
這種事兒,若真傳出去,她自己名聲毀掉,連同吳家都會受牽連。
任誰都會說,是他吳庸教女無方。
“等這事兒完畢,我,我定要和那逆女斷絕父女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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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庸一邊說一邊氣的?著路邊的野草。
突然間,前方一陣嘈雜,片刻,幾名彪形大漢手持大刀長矛衝了出來。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錢。”
大漢一聲呵道,數把大刀橫在脖頸處。
嚇得吳庸父子癱坐在地上,連忙求饒。
“好漢饒命,我,我是李勇的二舅,清風寨的李勇呀。”
吳庸說完,手抖的不行,冷汗順著額間流下。
“李勇的二舅?”
這幾個人是清風寨的山匪,說起李勇,最近在寨子裡可謂是十分的風光。
聽說他幫寨主搶了個媳婦回來,沒想到那媳婦兒居然是寨主仇人的妹妹。
因此這兩天的光景,寨裡所有的弟兄們都開了葷。
可唯獨李勇,卻因為綁錯了人,受到了嚴厲的懲罰。
被打的半死吊在茅草房中,只剩下半條命了。
“你是他二舅,你知道他犯了大錯,現在正在受寨裡的處罰。”
領頭的一名大漢訕訕的說道。
“大錯?怎麼會是大錯呢?之前他還幫債主綁了個壓寨夫人啊。”
吳庸連忙解釋道。按理說李勇絕對是效忠寨主的。
“你還知道這個,看來,你真是他二舅。”
那大漢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就是那壓寨夫人,他是我們寨主仇人的妹妹。”
“平白花了200兩銀子,綁來的人結果卻不能用。”
:()農女棄婦要和離,將軍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