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我們的女兒嗎?幾時說話這麼厲害了?敢在公堂上大叫。”
“徐將軍征戰沙場保家衛國,妻兒卻被虐待,這件事情的確是不容忽視。”
縣令心裡暗暗思量,接著,他拍了一下驚堂木怒道:
“我朝開國以來,向來都推崇仁愛禮孝,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妯娌和睦。”
“可是吳秀豔,你卻不能好好對待你的妯娌,這件事的確是不能姑息。”
“按照律法,理應祛衣杖刑三十。”
吳秀豔想吐血了,祛衣杖刑,這不如讓她去死。
但是,她心裡還是抱著最後一絲幻想,至少自己老爹和縣令是故交。
“大老爺,我,我可是吳庸,吳鄉紳的女兒。”
提到吳庸,劉勇立刻變了臉。
“什麼?吳,吳庸。”
劉縣令確實有些猶豫了,他與吳家的確實是故交。
現在,要在大堂之下對他女兒祛衣杖刑,確實下不去手。
“徐將軍,您看,我與那吳鄉紳確實是故交。”
“將軍可否給下官個面子,這件事兒,就這樣算了吧。”
“你開什麼玩笑,你身為父母官,若敢徇私,我就上京告御狀。”
還沒等徐哲遠回答,沈蘭心就搶著說起了話。
“徐夫人,您息怒,我讓吳秀豔和你道歉。”
劉勇眼見今天遇到了茬子不好惹,連忙打圓場。
“不可能,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絕不妥協。”
沈蘭心不肯低頭,她心裡想的是,原主受了五年的氣。
現在好不容易狗男人回來了,怎麼滴都得好好教訓這群人。
“沈蘭心,我對不起你,我求求你,你饒了我吧。”
見縣令為難,吳秀豔是真的怕了,連忙求饒。
她要拖延時間,至少要等老爹來救自己才行。
“喲,你這麼小的聲音說給誰聽呢?”沈蘭心微微抬眼,一臉蔑視的問道。
“我……”
吳秀豔太狠了,這女人沒完沒了,自己已經認錯了,差不多就應該行了。
“你現在認錯有什麼用,晚了,打了三十大板,我就原諒你。”沈蘭心繼續說道。,
吳秀豔恨不得想殺人了,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她只能再次卑微的低下頭,抱著沈蘭心的大腿。
“對不起弟妹啊,都是嫂子不對,以前嫂子不該欺負你。”
“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嫂子看你二哥,至少他與你家哲遠可是一奶同胞啊。”
“你就原諒我一次吧,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正在此時,大堂外,徐哲領帶著老丈人吳庸呵哧帶喘的跑了進來。
進堂後,連忙跪倒。
“大人,大人,小女不懂事,還請大人原諒呀。”
劉縣令苦笑道:“我原諒有什麼用,吳兄呀,你女兒今天得罪的是徐將軍,我,我說了不算呀。”
見縣令都沒辦法,吳庸也傻了眼。
他轉頭看見徐哲遠,也是十分驚訝。
“將軍?這,這徐老三現在成將軍了?”
他不敢相信,在他的印象裡,這徐老三不過是徐家吃不飽的窮小子。
當初去軍營當兵,還是從他心軟給了這小子五兩銀子路費。
否則,恐怕他要爬到軍營去了,現在,他能耐了,居然要打自己女兒。
“老三呀,吳伯伯今天舍著老臉求你,給伯伯一個面子。”
“你二嫂她不懂事,你原諒她吧。”
吳庸苦苦哀求,確實讓徐哲遠心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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