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王愛梅已經出去了。
可是她先是與白小楓在背後說自己,現在又在孩子面前胡說八道。
真是叔能忍,嬸不能忍。
徐哲遠口口聲聲說和徐家沒感情,可是轉個頭就把今天的事兒講給嫂子聽。
人家是媽寶,他要當嫂寶嗎。
憋了一肚子氣,沈蘭心起身,試了一下,自己腰雖然疼,但貼了膏藥緩解了不少。
她扶著腰拉著丫蛋:“走,寶兒,我們去找你爹算賬。”
丫蛋一愣,剛剛要流下的眼淚硬是憋了回去。
“孃親這氣勢,感覺爹爹好像慘了。”
她頓感情不妙,原本她哭哭啼啼只是怕爹孃有矛盾,而現在好像事情鬧大了。
她有些害怕,看著捂著腰氣場全開的孃親,她只能心中暗暗替爹爹捏了一把汗。
其實,沈蘭心也覺得現在的氣場絕對能震懾住所有人。
但是,在後院正分割豬肉的眾人看到的卻是:
一個躬著身,像個大螃蟹一樣,一邊走一邊倔達的女人。
手裡牽著一個滿臉無耐的孩子正氣沖沖的走向他們。
徐哲遠已將外衣脫掉,穿著坎間褂子,露出兩條結實的臂膀。
他正揮舞著柴刀將那豬分成幾大塊
野豬的體重真的不小,一頭豬起碼有三百多斤,兩頭豬差不多六百多斤。
足夠將軍府以及那些流民吃上兩頓的。
而剛剛帶回來的那群流民中的老者,雙手抱著肩膀,眼神中略帶著欣賞的望著徐哲遠。
時不時的還會指點上兩句:“這裡,這裡,這裡,不能這麼切,要剁。”
沈蘭心微微蹙眉:“這怎麼了?堂堂的將軍府,難道下人們都不能做事了嗎?”
“要一個受了傷的將軍在這裡幹活。”
她本想上前說上兩句,可突然想起不對勁兒。
她是出來找徐哲遠算賬的,這狗男人:()農女棄婦要和離,將軍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