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把她給弄不會了:“你”
“你快去準備吧,晚上去許將軍家,怎麼著也得準備點禮物,不用太貴重的。”
“我看你那個精油皂啊,玉容膏什麼的就挺好的,將軍夫人人美又端莊。”
男人連眼皮都沒抬,巴拉巴拉說了一堆。
“爹爹你不會下棋嗎?”丫蛋抬頭,望著自己眼中這個英勇的爹爹。
徐哲遠搖頭:“不會,以前在營中沒有時間下棋,但是我看到過許將軍和別人下過。”
“其實我一直都想學的,只是一直沒空學,不過現在有時間了,回頭讓你娘也教我。”
說完徐哲遠抬起頭望著沈蘭心。
“在跟我說話嗎?我教你?”沈蘭心吃了一驚。
男人點頭:“對呀,你能教咱們閨女,也能順道教教我吧。”這男人倒是求學的很認真。
他一臉的真誠,一點都不像開玩笑。
而且那眼神中帶著希冀,清澈明亮,乾淨的像個孩子一樣。
這男人徹底把沈蘭心給整不會了。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陰晴不定的。”
但這中是心中所想,很快,她的臉上便掛上了職業性的微笑。
“行呀,等你有時間,什麼時候想學,我什麼時候教你?”
“我去準備一點晚上去赴宴的禮物,許將軍家有多少女眷呀?”
“許將軍有兩個兒子都已經娶妻,家裡還有夫人,夫人們的禮物你帶三份。”
“不過,晚上應該我們驍勇隊裡的幾個將軍都會去。”
“所有將軍,那就是五個將軍,要是都成親的話,就有五位將軍夫人。”
沈蘭心合計了一下,寧落一群,不落一人,她心裡有些心疼。
“這得搭上多少精油皂呀,本來就做了一百塊。”
“被王愛梅偷走了二十塊,現在再送出去八塊,還送了下人們幾塊。”
沈蘭心又覺得自己有些肝疼了,她不是摳門。
只是這些東西純手工製作,工比料都貴,再這麼送幾天,估計就沒了。
“把你的葡萄酒給許將軍和其他幾位將軍都帶上一些,大家都沒喝過。”
徐哲遠繼續不抬眼的說道。
沈蘭心撇撇嘴,她想說:“你以什麼身份命令我,渣男。”但這只是心裡話。
畢竟這些東西,人工用的是人家府裡的,材料也是這男人陪著自己去摘的。
他也算自己商業藍圖裡的大股東了,去見他的上司,人家要帶點禮物也沒毛病。
心裡不滿意,可嘴上居然自然的答道:“好的。”
然後她便走出了房間,走到門口才反應過來。
自己怎麼就這麼聽他話,他說什麼是什麼。
不過,轉念一想,這男人也算不錯了。
至少剛剛在王愛梅和徐老大面前,也算給自己很大面子。
她把精油皂用好看的油皮紙包了起來。
之所以說好看,是她用在每塊紙上都畫了不同的圖案。
這個時空不同於現代,很多東西是沒有的,但是,沈蘭心會製作。
每塊精油皂的外包裝圖案都不一樣,看上去相當別緻。
而且這精油皂是她獨家的,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她又裝了幾壇的葡萄酒,又裝上了幾瓶玉容膏。
天下女人沒有不愛美的,更何況,她面對的都是南風國裡的皇親國戚,達官貴人們。
他們有錢有地位,更捨得在臉上花銀子。
很快,去赴宴的時間就到了,沈蘭心早早已經換好衣服。
其實平常她是不打扮的。
即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