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扭曲,看上去異樣的可怕。
萬幸的是,好像粗一點的撓骨沒有全部斷裂。
醫學上講,這叫青枝骨折。全斷掉的,是自己的尺骨。
因為一根骨頭沒有完全斷掉,自己的左手,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只是尺骨斷裂的地方,凹下去一大塊肉。
雖然活下來了,但是現在,楊櫛的狀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渾身都是傷,沒被衣服包著的地方全是血口子。
有衣服包著的地方也好不到哪裡去,有一些樹枝劃穿衣服傷到了自己。
不過,有了衣服厚度的保護,那些血口子並沒有露出來的那麼嚴重。
包著衣服的其他部分,則在剛剛被粗大的樹枝撞出了青一塊紫一塊的瘀血。
楊櫛苦笑了一下。基本上,自己身上沒一塊好肉了。
不過,也就是左手骨折嚴重一些。其他的傷只是看著可怕,其實並沒有多大的影響,只是暫時性的疼得厲害而已。
用遍體鱗傷這個詞,都難以形容楊櫛此時的狼狽了。
緩了有五六分鐘。
楊櫛發現,身上的疼痛感一改之前的劇烈,慢慢的消散了許多。
休息夠了,自己剛剛被甩的暈頭轉向的腦袋才一點點的清晰明瞭起來。
“不對啊,我上一秒不是還在執行死刑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天上往下墜,這裡又是哪裡?”
莫不是老天覺得自己命不該絕,把自己給拋在這塊地方想讓自己好好探求生命的意義?怎麼想都說不通啊。
楊櫛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前一秒還在重犯槍決臺上等死,結果槍一響,眼前一黑,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在千米高空。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頭緒,楊櫛只能把這件事歸成空間傳送、一二三次元空間摺疊等亂七八糟的玩意。
想了五六分鐘也想不明白,他就不再多想。
休息也休息夠了,自己是時候動身離開這裡了。
這一片森林看上去異樣的大,地上長滿了各種各樣的菌類植物。
這些植物在幽幽的森林裡面散發著熒光色的孢子,淡淡的水藍色熒光裝點著周圍的空氣,給這片森林帶來了一絲絲神秘的氣息。
周圍的樹木分外的高大,幾乎全都是一人環抱的落葉喬木。樹木散發著點點的淡香,清香混合在這乾淨的空氣中,很是好聞。
不過,森林下的落葉腐蝕土告訴楊櫛,這片森林有很長時間的歷史。
說不定,森林裡有各種各樣的野獸。楊櫛受了這麼嚴重的傷,要是被裡面的什麼猛獸找到,估計他這身板夠吃好幾頓了。
才走了一會,不遠的森林裡,傳出一陣又一陣的狼嚎。楊櫛臉色開始變差起來。
楊櫛這時意識有些模糊,他還抱有一絲絲的僥倖,還以為是自己剛剛砸暈了頭,有一些幻聽。
四下一瞟,看到森林裡好像有兩雙綠幽幽的熒光,楊櫛就知道,絕對有猛獸盯上自己了。
這絕對是剛剛嚎叫的狼。
冷不丁打了一個激靈,楊櫛馬上就想起身。下意識地,他就用左手撐地。
結果手剛碰到地上,一陣子的撕心疼痛直刺腦門。
他才猛然驚覺,自己左手剛剛才斷過,經不起用力撐。
楊櫛便馬上換成右手,但他實在傷得太嚴重了。撐了好幾下,才勉勉強強站了起來。
那兩隻狼看來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透過這種奇怪的出場方式掉下來,有一些警惕。
那兩雙幽幽的綠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獵物,隔著樹,楊櫛都能隱隱約約感覺到它們身上傳來的殺氣。
不過,曉是不知道楊櫛的底細,那兩隻狼不敢衝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