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再無節操,別人脾氣這麼好,整過頭了,卻什麼反應都不給一個。
算是被楊櫛打敗了.....
“算了,今天我來也不是為了睡覺。我的照片你帶來了嗎?”
文妥協了。
楊櫛聽完,從自己的襯衣兜裡拿以出了那隻鋼筆——怕被發現,他一直都是把鋼筆放在內襯襯衣上的。
“還沒......”
楊櫛話都沒說完,拿出那隻鋼筆後,射命丸文急不可耐的一撈,那隻相機筆就像魔術一般出現在她手中......
這速度,楊櫛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但是還是很吃驚......
“誒??這,這膠捲怎麼還是空的,什麼也沒有啊?”
熟練的開啟鋼筆後的旋鈕,文文拿出了一個十分袖珍的小膠捲。但是,只是看了一下,眼中的希望就被失望取代了。
楊櫛弱弱的說道:“......記者同志,可否等我說完話?我連你說的那人都沒見到,怎麼能有她的照片呢?”
說到這裡,楊櫛接過射命丸從新拼回去的鋼筆,沒有理會她那鄙視意義的眼神,接著說:
“而且,有你這麼說特徵的嗎?全身都是紫色的,怎麼可能會有這種......”
“唔,就是,就是那樣的嘛!超級好認的!”
又不等楊櫛說完,射命丸文就急不可耐的打斷了。文文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照片,氣呼呼的遞給了楊櫛。
楊櫛一看,照片很模糊,似乎是用老式的翻蓋手機拍的。而且,畫面很遠,中間的那個拇指大小的人連臉都看不清楚。
只是能看到,似乎是個少女,而且,還是一個穿著紫色衣服,有著一頭紫色頭髮的少女......
其他的細節,光線實在是太暗了,根本沒法看清楚。楊櫛唯一能確認的是,拍攝,不對,偷拍的地方是這裡的圖書館。
因為,他看見自己昨天工作一晚的桌子了。
這裡還真有從頭到尾全身紫色的人啊......
見楊櫛把照片遞給自己,文文直接原地撒潑起來了:
“你看啊,你看,嗚,就連果果都拍到了那人的照片,在這麼下去,文文新聞會被花果子念報趕超的啊!......”
然後...話一說完,她就在床上打起滾了,嘴裡還說著什麼,我不管我要照片啊,諸如此類的云云。
射命丸文這麼說,楊櫛也陷入了沉思......
不是,自己不是都說了找不到那位少女,怎麼還在這裡開始胡鬧了?!
這一天,露米婭不在,沒她在的時候,自己那好不容易整潔一次的床單,又被文給弄得皺巴巴的......
這一刻,楊櫛感到了一絲難受。
“行了行了,別滾啦......都這麼大個人,不對,妖,還做這種如此幼稚的事情。”
好吧,說得那麼冠冕堂皇,其實就是不想理床單。
“我不管,我要照片!我就要那個人的照片!還要是足夠清晰的!”
文文照樣是那麼的無節操。
見楊櫛的表情有了一絲苦感,嘴上這麼說著,射命丸文滾的更歡了。這麼一折騰,那可憐的床單已經變得無比皺縮,甚至可以看到下面的床墊和木板。
楊櫛無語的扶了扶自己的額頭,就當是沒看到,走到桌前,拿起水壺倒了兩杯水:
“好好好,但至少得等我找到那人吧?等我遇到她,我一定會給你拍到的。”
聽到都這麼說,手上還拿著兩個茶杯的楊櫛,射命丸才停下了自己的無理取鬧。
從他的床上坐起,接過楊櫛的水,喝了一口,文文挺了挺她的胸膛,義正言辭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