椛大人,你是不是經常有事沒事戴個面具,然後趁別人不注意來嚇人?”
櫛停頓了一下,似乎是氣的。
“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嘛?”
某個少年好像愣是不怕死,懟了上去,而且,這句話貌似曾經某個紅頭髮的門衛說過......
那位白口中的椛大人笑了笑。
“沒事,叫我椛就可以了,後面那兩個字就不必了。”
椛頓了頓,將那張紅色的面具撇至一旁,蓋住自己的耳朵。
“至於天狗之面,今天特意拿出來,為了彰顯身份地位而已。”
其實就是為了嚇嚇文文口中說的這個挺有意思的人類,當然,這些話椛可沒有說出來。
“今天,就我們三個人。”
椛如是說道。
“啊嘞?我還以為是有什麼很要緊的事情呢,要通知所有天狗集合...原來就我一個天狗啊...”
某白開始有些委屈,因為這時候天還沒亮呢,整個天空都是黑的,如果不是文文特地來通知,那麼本來是能好好睡一覺的。
“啊?那...叫我來做什麼?”
幾乎是同時,阿白和楊櫛說道。
說完這句,楊櫛才發現,那隻椛正不懷好意的盯著自己,同時椛一臉笑意,只不過那麼可愛的笑容在少年眼裡充滿著狡黠。
而某隻白,似乎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
“你知道嗎?文文向我提起過你。”
椛說道。
“做下準備吧,一會,你就知道自己被叫過來是為了做什麼了。”
眯著眼,犬走椛一笑。
......
......
......
“說句實話,我貌似清楚記者同志想幹什麼了。”
站在閣樓內的地板上,紅色的木板上,繪製了一副陰陽魚的圖片,楊櫛正站在黑色魚部分中的白。
而阿白,正好相反,站在白魚中的黑。
兩者手中都握著一把竹劍。
“所以說,就丫的是想讓我上來捱打是吧?”
楊櫛自嘲道。
阿白歪了歪頭,不得不說,拿到劍之後,哪怕只是一把竹子做的劍,她眼神中瞬間就帶上了一種桀驁的鋒利。
“椛也真是的...怎麼會讓我和一個人類打啊?”
白話語中帶有一絲不滿,她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再輕輕將竹劍握在手中,雙手握持,橫在自己面前。
那一瞬,楊櫛心中警鈴大作。
一種彷彿是被獵手盯上一般的寒冷,貫徹全身,凍住一切。
“算啦...自己捱打,也只能試圖上了,總不可能被打的太慘吧。”
笑了笑,頂住那般令人不安的寒冷,楊櫛話語中帶著股決絕。
與他所說的話完全不同的是,他很快做好了迎擊的準備,手中的劍也橫在胸前,眼中閃爍著強烈的戰意。
“霍,有點血性。”
不遠處,椛站在一旁,看著那個人類,眼神中透露著讚賞。
“這人類有點特別啊,是吧,文?”
偏了偏頭,椛向著身後,彷彿之前就知道了的一般,對著身後空空如也的一切說道,如同那裡正有著人。
“那當然。”
剎時,射命丸文出現那片空地上,眼睛正看著前方——那裡,阿白和楊櫛對峙著,站在陰陽魚上。
“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是在魔法之森,那個時候......”
文頓了頓,稍稍的低了低頭。
“...他擋在露米婭面前,渾身是血。”
椛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