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所為何事?”
“女兒不知。”凌雪兒一臉平靜地回答。
“跪下!”凌之山突然怒喝一聲。
“父親,女兒何錯之有?”凌雪兒挺直了身子,反問凌雲峰。
“你還敢嘴硬!你今日一回來就把大門轟爛,在府裡就如此張揚,還打傷了府裡的下人,簡直是無法無天!”凌之山氣得發抖。
凌雪兒鄙夷地看了一眼凌之山,徐徐道來:“父親怕是搞錯了吧。若不是有人故意刁難,不讓女兒進府,女兒作為一階嫡長女,若不是怕遭別人笑話二孃持家無道,不善待正房子女,又何必如此。至於那些下人,他們以下犯上,女兒論身份,是主子,他們是下人,女兒不過是略施懲戒罷了。”
凌之山一時語塞,怎麼跟岑雲湄來說的不一樣?不過一瞬間他就心知肚明這一切都是岑雲湄搞的鬼,但又不好直接偏袒她。“不管怎樣,你打傷下人總是不對的。而且凌府大門更是凌府臉面,你一個姑娘家竟如此蠻橫無理!!”凌之山一揮衣袖,兩個家丁走上前來。
“父親確定要對女兒行家法嗎?”凌雪兒冷冷地質問。
接觸到凌雪兒冰冷的眼神,讓凌之山心中一驚,但是又想到若不幫岑雲湄出口氣,怕是家無寧日,強作鎮定地說道:“你做錯事自然是要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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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父親認定女兒有錯,那女兒也不爭論!”凌雪兒忽然大聲地說道!聲音裡帶著憤怒的腔調。
讓凌之山又是一陣心裡不踏實,背過身對著那兩個家丁揮了揮手:“大小姐犯下大錯,今日執行家法,罰杖打手心十下。”
“是,老爺。”兩名家丁拿出長長的木戒尺上前對著凌雪兒說道:“大小姐,得罪了。”
凌雪兒伸出手:“希望父親記得雪兒今日之罪!”
凌之山心虛地根本不敢轉過身來看凌雪兒。
那手執木戒尺的家丁高高舉起,正準備下手之時。凌武合的聲音響起:“凌之山!”
凌正連忙制止那兩個家丁,然後把門開啟。
凌之山連忙轉過身來:“你怎麼來了,爹。”
“你竟敢用木戒尺打我的孫女的手!”凌武合看見那長長的木戒尺還有伸著手的凌雪兒,:“你可知道對於修行者來說,手是多麼重要的嗎?我看你是糊塗到失了神智!”一把奪過那長戒尺,看一圈眼神停留在翠枝的身上,一眼就認出了是岑雲湄身邊的人:“是你來搬弄是非的嗎?”
翠枝連忙跪倒地上:“奴婢只是來送茶水給老爺,奴婢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在幹嘛!”凌之山拿著戒尺就往翠枝身上打,他怎麼會不知道翠枝是來幹嘛的。直把翠枝抽得鬼哭狼嚎:“無事就趕緊滾!”
凌之山看著可憐的翠枝,也不敢幫其說話,只說道:“你沒事就趕緊回去伺候你的主子。”
翠枝是有苦說不出,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往外走。這下沒幫夫人把事辦成還遭了一身打,等會回去,夫人又該拿自己撒氣,翠枝是一臉地生無可戀。
果不其然等她回到岑雲湄的院子裡,便低頭進去:“夫人。”
“嗯,事情辦妥了嗎?”岑雲湄正悠閒地剝著核桃,眼皮都沒抬一下,以為翠枝把事情辦妥了。
“奴婢該死。”翠枝連忙跪在地上,額頭貼著地板:“是家主來了。”
“沒用的東西!”岑雲湄聞言瞬間暴怒起來,一把把核桃夾拍到桌面上:“家主怎麼會過去!”隨即看到翠枝手臂的幾條血痕,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你別跟我說,那本該挨戒尺的人變成你!”
翠枝連忙開始求饒:“奴婢沒用,奴婢沒用,夫人不要生氣,奴婢沒用”
岑雲湄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