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如往常一般前往至寶堂。
至寶堂裡,蕭瑾穆靜靜地端坐在一把太師椅上,他身姿挺拔如松,俊朗的面容帶著一絲凝重之色,深邃的眼眸凝視著門口方向,似乎已經等待了很長時間。
終於,一道輕盈的身影踏入,正是凌雪兒。她身著一襲白色衣裙,衣袂飄飄,宛如仙子下凡一般清麗脫俗。只見她蓮步輕移,緩緩走到蕭瑾穆面前停下,微微欠身開口說道:“我昨日也有替自己細細診治過,但這毒性甚是奇特,我反覆思量,卻還是不太能確定究竟是何種毒物所致。”
蕭瑾穆聞言輕輕揮了揮手,他身後立刻走出一名年輕女子。此女身穿淡藍色羅裙,容顏秀美,氣質溫婉,眼神清澈而靈動。只聽蕭瑾穆說道:“凌姑娘,這位是白絮姑娘,醫術精湛,就讓她來替你把把脈吧。”
說著,白絮已款款走上前來,對著凌雪兒微微一笑,輕聲道:“凌姑娘,請伸出右手手腕。”
凌雪兒伸出右手,放在脈枕上。白絮伸出三根手指,輕輕搭在她的手腕處,凝神診斷起來。
片刻後,白絮鬆開手,微笑著說道:“凌姑娘的脈象初探平穩,看起來並無大礙。不過,以靈識探路,便能發現毒素開始蔓延。這毒確實頗為蹊蹺,我需要一些時間研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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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瑾穆點點頭,看向凌雪兒,“既然如此,這段時間你要每日來至寶堂內。這裡比較安全,也方便白絮為你診治。”
凌雪兒微微蹙起秀眉,眼神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她沉默了片刻之後,終於輕點螓首,朱唇輕啟應聲道:“那就有勞白絮姑娘了。”然而,就在她表面平靜地回應之時,她不禁暗自思忖起來:此等毒藥竟然連尋常大夫都難以診斷得出,而且還是慢性發作之毒。莫非……莫非孃親所中之毒正是這般?一想到這裡,凌雪兒的心瞬間揪緊,一股寒意從脊樑骨上湧起。倘若真如自己所料,那幕後下毒之人究竟是誰?其用心又是何等險惡!不行,無論如何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決不能讓孃親白白含冤而死!
接下來的日子裡,凌雪兒幾乎每日都會到至寶堂住下。白絮每日都會為她診脈,嘗試各種方法解毒。
三天後,白絮再次為凌雪兒解完毒之後,笑了笑:“凌姑娘,你體內的毒已經清完了。”
“謝謝你,白絮,都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的恩情。”凌雪兒感激的握住白絮的手說道:“日後有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不必客氣,凌雪兒若要感謝,請感謝蕭公子便可。”白絮笑了笑,便轉身離開房間。
蕭瑾穆再次幫了自己,欠他太多人情了。凌雪兒眉頭皺了皺,毒是解了,但是如何中毒地尚未弄清楚,單靠泠泠一個人還是慢了些,只能等玲瓏回來了再做打算。
等她悄悄回到凌府,泠泠便一臉高興地迎了上來:“小姐,您可算回來了。”
“怎麼了?”凌雪兒笑了笑。
“小姐過來。”泠泠拉著凌雪兒往屋裡走去。
只見那寬敞明亮的屋子裡,有一個身影正忙碌地清掃著地面。掃帚與地面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晰。忽然間,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那人聞聲猛地轉過身來。當她看到門口站著的正是凌雪兒的時候,臉上瞬間綻放出驚喜交加的神情,激動得甚至忘記了手中還握著掃帚,就這樣呆呆地立在了原地。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如夢初醒般放下手中的工具,快步朝著凌雪兒走去。每一步都帶著急切和喜悅。走到凌雪兒面前時,她毫不猶豫地雙膝跪地,低垂著頭,聲音因為激動而略微顫抖著說道:“小姐,玲瓏回來了。”
凌雪兒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玲瓏,眼中滿是欣喜之色。她連忙伸出雙手,輕輕扶起玲瓏,語氣中充滿歡喜:“玲瓏,快起來!你可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