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
"發生什麼事了?"楚清遠的聲音突然響起。他從內室走出來,看到這一幕,意味深長地笑了:"宋公子,你這是"
"楚清遠。"宋墨寒冷聲道,"你最好祈禱自己永遠不要露出馬腳。否則"
"否則什麼?"楚清遠不以為意,"宋公子,做了虧心事,就不要在這裡裝好人了。"
宋墨寒上前一步,眼中寒光閃爍:"你"
"夠了!"林棠梨厲聲道,"都請回吧。這裡是醫館,不是你們爭強鬥狠的地方!"
看著她決絕的樣子,宋墨寒心中一痛,最終轉身離去。楚清遠則留下來,繼續和林棠梨商議那個新型七葉散的事。
從那天起,林棠梨更加刻意地避開宋墨寒。無論他派誰來,說什麼事,她都不見。楚清遠倒是來得更勤了,每次都帶著一些稀罕的藥材來請教。
"姑娘。"這天,孫伯欲言又止地走進來,"宋少爺在外面他說,查到了一些重要的事。"
林棠梨搖頭:"不必說了。我不想聽,也不想見。"
"可是"
"沒有可是。"林棠梨打斷他,"孫伯,你去告訴他,以後不要再來了。"
孫伯嘆了口氣,轉身出去。沒過多久,楚清遠又來了,這次帶來了一些西域的醫書。
"這些都是關於七葉散的記載。"他笑道,"或許對林大夫有幫助。"
林棠梨翻看醫書,心思卻早已不在上面。她透過窗子,看到宋墨寒的身影還站在醫館外,心中不由一痛。
"林大夫?"楚清遠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怎麼了?"
"沒什麼。"林棠梨收回目光,"楚公子說的這個配方確實很特別。"
夜色漸深,宋墨寒終於離開了。林棠梨站在窗前,看著他落寞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她知道,自己這樣做很殘忍,但那些證據就擺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而他的遮遮掩掩,他的欲言又止,更是讓她心寒。
窗外的月光清冷,照在她蒼白的臉上。這樣的躲避,要持續到什麼時候?她不知道。只知道,有些路,一旦走錯,就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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