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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比試醫術

長安城的秋雨綿綿不斷,仁心堂內卻是一派忙碌的景象。林棠梨正在研究一個複雜的藥方,忽然聽聞宋墨寒來訪。

"宋公子今日怎麼有空來?"她放下手中的醫案。

"聽說林大夫最近研製出了新的解毒方子?"宋墨寒一邊入座一邊說,"我倒是想討教一二。"

林棠梨有些意外:"宋公子也懂醫理?"

"略知一二。"宋墨寒唇角含笑,"不如我們切磋一番?"

"好啊。"林棠梨來了興致,"不知宋公子想比什麼?"

"就比解毒如何?"宋墨寒取出一個玉瓶,"我這裡有幾種不同的毒,都是從太子府那邊繳獲的。不如看看誰能先找出解法?"

林棠梨眼前一亮:"有意思。不過"她看向宋墨寒,"宋公子可要小心,別陰溝裡翻船。"

"林大夫儘管出手。"宋墨寒從容道。

於是,兩人開始了一場別開生面的醫術比試。第一種毒是普通的七葉散,林棠梨很快就找到了破解之法。但宋墨寒的方子也毫不遜色,用了一些特殊的配伍,效果竟然比她的還要好一些。

"宋公子果然深藏不露。"林棠梨讚歎道。

"林大夫過獎了。"宋墨寒笑道,"要不要試試第二種?"

第二種毒更加棘手,是血睡蓮與其他毒藥的複合物。這次兩人都費了不少功夫,互相切磋、探討,終於各自找到了破解之法。

"你這個方子"林棠梨看著宋墨寒的藥方,"用硃砂引子,確實巧妙。"

"林大夫的方子也很獨特。"宋墨寒指著她的配方,"用寒性藥材中和毒性,再以溫補之品調和,這思路我倒是沒想到。"

兩人越比越投入,不知不覺就到了傍晚。期間還有不少病人來求醫,兩人乾脆一起診治,配合得天衣無縫。

"宋公子的醫術"林棠梨一邊配藥一邊說,"跟誰學的?"

"說來話長。"宋墨寒遞過一味藥材,"當年我也是被一場怪病所困,走遍名醫都不見好轉。後來誤打誤撞遇到一位高人,這才有了些醫理根基。"

"原來如此。"林棠梨若有所思,"難怪宋公子對毒理如此瞭解。"

"這些年為了治病,確實研究了不少。"宋墨寒看向她,"不過比起林大夫的醫術,我還差得遠。"

正說話間,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方師爺匆匆趕來:"少爺,不好了!太子府的人在城中散佈訊息,說我們私藏劇毒!"

"哦?"宋墨寒神色不變,"那就讓他們來查好了。"

"可是"方師爺還待說什麼。

"無妨。"林棠梨已經明白宋墨寒的意思,"讓他們來,正好看看誰才是真正用毒之人。"

果然,不多時就有官差上門搜查。為首的正是趙青雲,一臉得意:"宋公子,林大夫,今日我倒要看看你們是否清白!"

"請便。"宋墨寒淡淡道。

官差將整個醫館翻了個遍,卻什麼都沒找到。倒是在搜查過程中,幾個不小心碰到藥材的衙役突然面色發青,口吐黑血。

"這是"趙青雲臉色大變。

"趙大人。"林棠梨神色平靜,"這些藥材,似乎與太子府前些日子用的毒藥很像啊。"

"你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宋墨寒冷笑,"只是這些藥材,都是我們從太子府的密室裡繳獲的。趙大人若是不信,大可以驗驗。"

趙青雲氣得臉色鐵青,但又無可奈何。他萬萬沒想到,自己設下的局,反而成了兩人的證據。

"救救命"幾個中毒的衙役已經痛苦難當。

"林大夫。"宋墨寒看向林棠梨,"不知可否教教趙大人,這毒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