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署內,林棠梨正在仔細研究新發現的毒藥。
"夫人。"方師爺送來一份名冊,"這是最近去過永壽宮的人。"
林棠梨接過名冊,一邊翻看一邊皺眉:"這些人"
"都是西域商人。"方師爺說,"打著進貢藥材的名義。"
"藥材?"林棠梨冷笑,"恐怕是毒藥吧。"
她指著桌上的藥材:"這些都是西域特產,但經過特殊處理後,已經完全變了性。"
"變成什麼樣了?"
"你看。"林棠梨取出一株草藥,"表面看著平常,但只要"
她用銀針輕輕挑開表皮,裡面露出詭異的紋路。
"這是"
"蠱毒。"林棠梨說,"而且是最陰毒的那種。不僅會讓人神志不清,還會慢慢侵蝕五臟六腑。"
方師爺倒吸一口冷氣:"他們這是要"
"要控制朝中重臣。"宋墨寒的聲音響起。
林棠梨回頭,見丈夫大步走來,連忙將發現說了。
"這毒和南疆的不一樣。"她說,"更加隱蔽,也更難解。"
"所以他們是想"宋墨寒眼中寒光一閃。
"是想趁機除掉異己。"林棠梨說,"一旦得手,朝中就會大亂。"
正說著,外面傳來稟報:城中又有幾位官員突發重病。
"走。"宋墨寒說,"去看看。"
兩人趕到現場,只見幾位大臣躺在床上,神志不清。
"林大夫!"家屬們圍上來,"求您救救他們!"
林棠梨仔細診脈,臉色越發凝重。
"怎麼樣?"宋墨寒問。
"和之前一樣。"林棠梨說,"不過這次"
她示意丈夫看病人的症狀:"你發現了嗎?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點。"
宋墨寒仔細觀察,突然明白了:"他們都反對過太子!"
"沒錯。"林棠梨說,"而且都是在太子謀反前。"
"這麼說"方師爺恍然大悟,"他們是在替太子清算舊賬?"
"未必。"林棠梨說,"更像是有人想借太子的名義,除掉異己。"
這時,一個病人突然抽搐起來。
"不好!"林棠梨連忙施針,"毒發了!"
她手中銀針如飛,精準地刺入穴位。很快,病人的症狀得到控制。
"林大夫。"有人問,"他們這是"
"中了西域的蠱毒。"林棠梨說,"而且和宮裡的手法很像。"
此言一出,眾人都是一驚。
"宮裡?"有人小聲道,"難道是"
"噤聲!"宋墨寒厲喝,"不要亂說。"
但大家都明白了他的意思。能在宮中下毒的,除了太后的人,還能有誰?
"林大夫。"有家屬問,"這毒可有解法?"
"有。"林棠梨說,"不過需要時間。這毒很特別,解起來並不容易。"
"那他們"
"我已經暫時封住了毒性。"林棠梨說,"接下來就是要找出解藥。"
她看向宋墨寒:"不過在這之前,我們得先查清楚,這些人是怎麼中毒的。"
宋墨寒點頭:"方師爺。"
"在。"
"去查這些人最近都接觸過什麼人,去過什麼地方。"
"是。"
等方師爺走後,林棠梨才說:"這毒的來源我已經找到了。"
"是西域商人?"
"對。"林棠梨說,"他們打著進貢的名義,把毒藥送進京城。然後"
"然後分發給各個官員。"宋墨寒接話,"藉機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