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林樂呵呵地走進家門,小丫頭立刻嘟著小嘴開炮了:“大鍋鍋,你咋不帶著琳琳去看熱鬧?”
於林趕緊彎腰抱起小丫頭,笑著說:“琳琳現在還小,血糊淋拉的看了晚上光做噩夢,來,大哥給你一塊提拉米蘇蛋糕吃。”說著拿出一塊蛋糕遞給了小丫頭。
小琳琳接過蛋糕立刻多雲轉晴,眼睛又彎成了月牙兒,還是先遞給大哥咬了一小口,接著又是分別遞給母親和牛大娘,大家也都笑著咬了一小口,這一圈下來,一塊提拉米蘇蛋糕已經沒了三分之一,小丫頭這才美滋滋地小口小口品嚐起來。
蘇玉蘭笑著問:“真得是那個易中海死了?”
於林微笑著點了點頭:“這傢伙死得老慘了,從梯子上掉了下來,右邊身子都被鐵釘紮成了窟窿眼兒,兩顆釘子直接扎進了太陽穴,當場就一命嗚呼了。”
牛大娘苦笑著搖了搖頭:“這人還真是不可貌相,看上去易中海一副忠厚老實的模樣,卻幹出這種偷雞摸狗的醜事,還是咱們家小林看得準,一眼就斷定這是一個道貌岸然、男盜女娼的玩意兒,可憐留下他老婆一個人,連個孩子都沒有,以後怎麼過?”
於林笑著說:“牛大娘您可看走眼了,他老婆絕對一點兒都不用可憐,您知道易中海這一死,他們家留下多少財物嗎?小黃魚接近三十根,現大洋一千多塊,如果易中海的老婆安分守己另外找個男人成個家,說不定也能過上兒孫滿堂的好日子,就是怕這個女人起了其他的心思,那樣的話結局就不好說了。”
蘇玉蘭有點奇怪地問:“易中海也不過只是婁氏軋鋼廠的一個普通鉗工,從哪攢下這麼多的錢?”
於林不屑地冷笑著說:“您以為易中海的老婆每天起早貪黑伺候龍太太是白乾的嗎?龍太太可是沒有少給他們兩口子錢,那些小黃魚都是龍太太給易曲氏的工錢,另外易曲氏每天給龍太太買菜、買肉可是沒少從中撈好處,其實龍太太心裡明鏡一樣,只不過這個女人有得是錢,根本就不在乎,她在意的是隻要易曲氏盡心盡力伺候好她就行了,這個龍太太當然知道一個道理,那就是想要馬兒跑,就得讓馬兒吃飽的道理,龍太太不僅給了易中海兩口子不少工錢,還偷偷私下裡給了易曲氏一些私房錢,那個易曲氏自己就私底下攢了上百塊現大洋的私房錢。”
蘇玉蘭輕輕嘆了口氣:“看來易中海兩口子也是同床異夢呀。人家龍太太都已經給了他們這麼多錢了,這個易中海竟然還打算去龍太太家裡搜找財物,死得一點兒都不冤,真是老天有眼、報應不爽。”
於林心裡暗笑,啥老天有眼、報應不爽,那可是自己的手筆,不過這種事情還是不說了,深藏功與名吧,主要還是小琳琳在場,現在的小丫頭啥都不懂,萬一說漏嘴了,憑空增添些許麻煩。
於林微笑著說:“就易中海這種心術不正的玩意兒,估計早就在打龍太太的主意了,或許這傢伙從龍太太平時大手大腳花錢的架勢,分析出來龍太太家裡肯定還有埋藏起來的財物,都說財帛動人心,易中海如今又被我搞得名聲掃地,估計這小子是打算好好撈上一筆,來個遠走高飛,到別的地方隱姓埋名重新生活。只不過人算不如天算,他這也算是天堂有路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了。估計正常情況下那個易曲氏也在九十五號四合院裡待不幾天了,易中海因為偷竊死得這樣風光,估計用不了三兩天就得傳遍了附近的大街小巷,婁氏軋鋼廠能不嫌丟人現眼?收回房子是遲早的事。”
牛大娘有點奇怪地問:“既然這易中海兩口子又不缺錢,怎麼不自己買兩間房子住?畢竟租住廠裡的房子,總歸不如自己的好呀。”
於林笑呵呵地說道:“牛大娘,這些禽獸的腦子跟咱們平常人不一樣,恐怕那個龍太太許諾易中海兩口子了,等她死了讓易中海夫婦給操辦後事,龍太太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