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子裡肯定埋藏著不少財物?就咱們四合院裡的這些傢伙,會不會偷偷想辦法進去尋摸尋摸?”
許牛氏哼了一聲:“就咱們院子裡的這些傢伙,又有幾個不打著小心思?如果不是那些黑皮狗今天再次搜查過龍太太的房子,估計今晚就會有人忍不住動手了。”
許富貴嘿嘿冷笑著說:“於少東家只是簡單的幾句話,就讓熊警長和牛巡長動了貪心,於是才有了巡警再次搜查龍太太的房子。現在咱們四合院裡的那些傢伙也就死心了,不過說實話龍太太那三間正屋還真不錯,這可是整座四合院裡僅次於何大清家中院正屋的房子了,如果不是擔心引人注意,我都想著託託關係給買下來了。”
許牛氏連連搖頭:“咱家攢點錢可不容易,如今兵荒馬亂的,千萬別隨便動。我可是偷偷聽到婁老闆對夫人提到,現在皇軍已經通知了,從下個月開始,皇軍從婁氏軋鋼廠購買鋼材的數量、從原本的月產量的兩成五增加到五成,聽婁老闆的意思,估計以後皇軍還有可能增加購買份額。夫人在一直抱怨賣給皇軍的鋼材根本就不掙錢,如今再增加購買份額,將極大影響到了婁氏軋鋼廠的收入,夫人已經在提議以後給軋鋼廠工人發放部分軍票當工錢了。我早就聽夫人提到過,以前皇軍付賬的那些軍票,婁老闆可是好不容易才購買煤炭花了出去。”
許富貴嘿嘿冷笑著說:“你操這閒心幹什麼?反正就算是發軍票也只能是給那些臭賣苦力的傢伙,跟咱們可沒有關係,你絕對不能在夫人跟前瞎摻和這種事情。”
許牛氏哼了一聲:“我又不傻,管那些閒事幹什麼?好了,天也不早了,咱們睡覺吧。”
隨著許楊氏的話音,許家的燈光熄滅、屋裡立刻陷入黑暗之中。
於林的神識離開後院,想要看看閻埠貴這個傢伙現在這麼晚了還沒睡覺,不知道在幹什麼?
此時閻埠貴獨自坐在書桌前,正在藉著昏黃的油燈往一本粗紙釘成的本子上寫著字。
閻楊氏半靠在床頭,忍不住催促道:“當家的,你現在還不睡覺?明天別耽誤了書鋪開門呀。”
閻埠貴自顧自地繼續寫著字:“我記完這幾筆賬就睡覺,你先睡吧,明天你還得早起做飯。”
閻楊氏嘴裡小聲嘀咕:“要不是你剛才叮叮噹噹地弄個不停,我早就睡著了。”
閻埠貴抬起頭,略顯得意地笑著說:“你知道我今晚從那些木板上起出來多少釘子嗎?足足有二百七十五枚釘子,你想想咱家以後再也不用買釘子用了,還落下那麼多的木板,等那些沾染血的木板乾透後直接燒火做飯,又能省下好幾頓的柴火,那十一塊乾淨的木板就先存著吧,以後說不得啥地方能用的到,到時候不又能省下買木頭的錢了嗎?我一直都說,吃不起、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今天給易家幫忙,買肉、買雞和菜再加上買酒,我跟那些賣東西的鋪子費了不少口水,整整省下了半塊現大洋呢。”
閻楊氏不屑地哼了一聲:“又不是花咱家的錢,你費那些口舌幹什麼?你以為替她易曲氏省下了錢,她還能念你一聲好不成?白白幫忙,也沒見她易曲氏送點東西當謝禮。”
閻埠貴嘿嘿笑著說:“我憑自己的本事講吓的價,省下了的錢當然得歸咱們家了,反正她易曲氏也沒有吃虧,她給我的五塊現大洋,按照昨天的市價就能買到那些東西,我這是從那些店鋪手裡賺得錢。雖然易曲氏不懂禮數,也不知道給幫忙的鄰居們挨家送點禮物,不過我也沒有吃虧,我和何大清每人裝起來了一盒大前門煙和一瓶好酒,何大清拿的是汾酒,我拿了一瓶西鳳。昨天中午我留意到何大清進了易中海家後,臉色難看的要死,仔細看了看,發現何大清的眼神一直看著八仙桌上大前門煙和櫥櫃裡的四五瓶汾酒、西鳳酒,我這才明白了過來,那個易中海還真不是個東西,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