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死,還是眼前這些皇協軍被釘在木樁上,他都沒有太過擔心,就算是櫻花人想追究責任,也落不到他的頭上,都說強龍不壓地頭蛇,櫻花人再厲害,很多地方都還要倚仗像他這樣的坐地戶。
吸了一口雪茄,韓局長輕聲笑著說:“兩位太君,以韓某人的經驗,城門樓子上的這些傢伙應該是死於江湖高手之手,無論是重慶的特工還是土八路,都不會幹出眼前的這種事,尤其是中間那個傢伙明顯是被凌遲了,這就更能證明是江湖高手乾的,估計中間那個傢伙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惹得江湖高手看不下去了,直接把那個傢伙凌遲處死了。我估計著最近兩天四九城裡會有不少案子報上來,看看那塊白布上寫的血書,十有八九都是這幫皇協軍造得孽,肯定這些傢伙昨晚在四九城裡殺人搶劫,被人家碰了一個正著,根據我的經驗,動手的江湖高手數量不會太多,我建議與其在屍體上浪費時間,還不如查查那些木樁,這麼多的木樁可不是一個小數目,而且能夠釘進堅硬的城牆上,普通人就算是用大鐵錘短時間內也做不到。”
中村大佐和渡邊大佐對視了一眼,都微微點頭,渡邊大佐搖下車窗玻璃,對車旁的一個特高課士兵吩咐了幾句,那個士兵快步向著城門樓子方向跑去。
過了不到十分鐘,那名士兵跑了回來,大聲報告:“報告太君,對現場已經拔出來的一根木樁檢查,發現木樁插進城牆將近半米,可是奇怪的是木樁上並沒有發現被重物砸過的痕跡。”
渡邊大佐衝士兵揮了揮手,然後搖上了車窗玻璃,看向韓局長說:“估計正如韓桑分析的那樣,動手的人絕對是高手,普通人根本就做不到把木樁砸進堅硬的城牆裡。韓桑,你的對四九城比較瞭解,有沒有什麼懷疑的目標?”
韓局長苦笑著搖了搖頭:“渡邊大佐,說實話這四九城藏龍臥虎,就算是我也一再對下面的弟兄們強調,平時一些吃拿卡要的小事無可厚非,但是絕對不能做那些傷天害理的罪惡勾當,否則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的手裡有幾個身手不錯的弟兄,不說以一敵百,但是一個人對付十個八個壯漢還是不在話下,可是能夠赤手空拳把木樁硬生生砸進堅硬的城牆上的人,一個也沒有。這種高手一般都是隱姓埋名過著隱居生活,平時看上去跟普通老百姓沒啥區別,一般的小事人家也不會計較,但是真要是惹怒了這種人,後果不堪設想。估計這些皇協軍昨晚是傷害了人家的親戚朋友了,所以才被直接釘死在了城門樓子上,人家這是在警告那些肆意妄為的傢伙。”
說到這裡韓局長嘆了口氣:“兩位太君,皇協軍越來越不像話了,如果太君不對這些傢伙進行約束,恐怕以後這種事情還會發生。”
渡邊大佐皺緊了眉頭,他也明白韓局長的意思,一定是昨晚皇協軍這幫混蛋藉著全城戒嚴、進行搜查的機會,白天藉機尋找好了下手的目標,晚上故意躲在城裡,趁機下手。
中村大佐哼了一聲:“韓桑,就算那些皇協軍再有過錯,也應當由我們憲兵隊處理,可是你口中的江湖高手這麼做,簡直就是沒有把我們櫻花皇軍看在眼裡,必須把這些傢伙找出來,殺一儆百。”
韓局長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語氣平淡地說道:“既然中村大佐有這樣的決心,那韓某人在這裡預祝您旗開得勝,馬到成功。對了看在咱們認識多年的份上,我得提醒您一句,希望您能以雷霆之勢斬盡殺絕這些江湖高手,否則一旦有漏網之魚,恐怕今後諸位晚上睡覺的時候得多警惕一點兒了。”
中村大佐剛要發怒,便被渡邊大佐阻攔,衝他微微搖了搖頭,渡邊大佐負責特高課的工作,也算得上是一個華國通,當然瞭解過一些關於華國江湖高手的傳說。
其實據渡邊大佐所知,去年在冀省滄州就發生過一起帝國士兵遭受暗殺的事,事情的起因是一箇中隊的帝國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