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富貴等人看到眼前的一幕,簡直就是匪夷所思,尤其是何大清身為婁氏軋鋼廠的小灶廚師,就算是在廠裡招待一些櫻花人時,婁老闆的態度也是不卑不亢,今天竟然親眼看到婁老闆對東跨院那個半大小子如此的恭敬,何大清等人在吃驚之餘更是在琢磨,那個於少東家到底是什麼人?光是一個青山堂的少東家,可不至於讓婁老闆如此對待。
此時何大清注意到婁府大管家婁東亭正在一個保鏢的陪同下,邁步走向這裡。
何大清趕緊上前兩步,笑著說:“婁大管家您好。”
婁東亭微笑著點了點頭:“何師傅,麻煩你把在咱們廠裡上工的住戶都召集一下,我有幾句話對大家說。”
何大清心裡不由一怔,不過沒有耽擱,馬上回身走進了四合院。
許富貴等人聽到婁大管家的話,也都趕緊回到了中院。
閻埠貴眨巴著小眼睛想了一會兒,也顧不上去書鋪了,他等婁大管家和保鏢走進中院後,自己則是小心靠在了前院通往中院的穿堂門旁,豎起耳朵想要聽聽這位婁大管家要說什麼。
很快何大清就把所有在婁氏軋鋼廠上工的人召集到了中院,大家都是神情緊張又好奇地盯著揹負雙手站在院子中央的婁大管家。
何大清走到婁東亭的身前,笑著說:“婁大管家,人都到齊了。”
婁東亭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神情嚴肅地看向在場的這七八個人,沉聲開口道:“今天我是代表老爺吩咐幾句話,今後誰敢得罪東跨院的於少東家,就請您另謀高就,我們婁氏軋鋼廠廟小容不下您這位大神;另外賈富貴,你是廠裡的高階工,希望你能管好自己的老婆,再讓我聽到有什麼閒言碎語,你就直接辭工走人,這一次於少東家大人大量不跟你們兩口子計較,可是絕對沒有下一次了。”
賈富貴聽後趕緊連連點頭答應,暗暗下了決心,回家一定要好好囑咐一下自己那個不省心的老婆。
婁東亭眼神冰冷地看著站在自家門口的易中海,然後哼了一聲:“易中海,聽說你要替於少東家做主?誰給你的臉?另外你老婆私底下亂嚼舌根子,竟然敢把後院那個姓龍的臭女人的死,往於少東家的頭上按?你們兩口子真是一丘之貉、狼狽為奸,如果你不打算在婁氏軋鋼廠幹了,明天就去廠裡辭工,沒人會攔著你,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有得是,你也不出去打聽一下,有多少人哭著叫著想到婁氏軋鋼廠上工?”
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易中海的身上,此時他恨不得地上有條縫、馬上鑽進去,他也想大聲說一句,爺不伺候了,可是想想現在其他工廠的條件,又有哪家能比得上婁氏軋鋼廠?同時在心裡暗暗發誓,等以後有機會了,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不過易中海也清楚,如今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只能乾巴巴地開口道:“婁大管家,我知道錯了,以後絕對不敢了。”
婁東亭的眼神如刀,緊緊盯著對方,半晌後才不屑地冷笑道:“易中海,別以為你心裡想的什麼、老夫猜不到,整天頂著一張忠厚老實的模樣,一肚子的男盜女娼,如果不是於少東家已經處罰你在外面跪六天,早就打發你們兩口子收拾鋪蓋卷滾蛋了!沒想到的是於少東家已經放過你了,你老婆還敢故意造謠生事,真是無知者無畏呀!從今兒個開始,你易中海降為初級工,還有護城河沒有蓋子,想去跳的話,沒有人攔著你們。”
婁東亭重重哼了一聲,直接邁步向外走去,那位保鏢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易中海,不屑地往地上吐了一口痰,然後邁步追向婁東亭。
此時躲在穿堂門牆邊的閻埠貴看到婁東亭已經走了過來,根本來不及溜回自己家,靈機一動直接抬腿走向中院。
迎面正好跟婁東亭碰個正著,閻埠貴剛想開口搭訕幾句,可惜人家婁東亭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