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振華苦笑著搖了搖頭:“你呀,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青山堂的少東家還需要給我面子?開什麼玩笑。”
婁譚氏不解地問:“青山堂不就是一家中藥堂嗎?那位嶽守拙嶽老雖然號稱中醫聖手,說穿了也不過就是一個醫術高點兒的大夫,您可是堂堂婁家的一家之主,憑咱們婁家在四九城的地位,雖然說對嶽老得尊重一點兒,但也不至於忌憚成這樣呀。”
婁振華嘆了口氣:“青山堂也好、嶽老也罷,都不至於讓我如此忌憚,但是青山堂背後的人,就不是咱們這些普通人能夠得罪得起了,你們譚家也是傳承了不少年的大家了,你有沒有聽說過修士?”
婁譚氏吃驚地說道:“老爺,難道青山堂的背後就是那些神秘莫測的修士?”
婁振華輕輕點了點頭,既然婁譚氏知道修士的存在,那有些話也就不用瞞著她了,婁振華掃了一眼客廳,今天由於全城戒嚴,原本家裡的幾個傭人都沒有來,廚子也已經回去休息了,現在偌大的客廳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婁振華壓低了嗓音,開口道:“今天告訴你的話,誰也不能說。”
婁譚氏緊張地連連點頭答應。
婁振華低聲說:“三清觀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
婁譚氏輕輕點了點頭:“我從家裡書房的一本高祖留下的手札中看到過三清觀的記錄,據高祖所留下的手札中介紹,崑崙宗、三清觀和瑤池聖地是昔日修真門派中的三大修真勢力,這三大門派中都是修為高深的修士,能夠御劍飛行,甚至揮手間能夠排山倒海。”
婁振華嘆了口氣:“你把青山堂的名字倒過來唸一下吧。”
婁譚氏吃驚地說道:“青山堂,山青堂,不對,三清,不會就是昔日的修真門派三清觀吧?”
婁振華微微點了點頭:“不錯,四九城青山堂就是屬於三清觀設在俗世中的眾多產業之一,而青山堂的嶽守拙嶽老,也不過只是三清觀的一個普通外門弟子,因為比較擅長醫術,所以才被派到了四九城青山堂,據說四九城青山堂已經存在數百年之久了。”
婁譚氏突然反應過來,低聲驚呼:“青山堂於少東家,那豈不是三清觀的人?”
婁振華哼了一聲:“所以我剛才說了,那個龍太太該死,那個女人捱了於少東家的幾巴掌,肯定是懷恨在心,獨自出門恐怕是想找人對付於少東家,你想想,如果於少東家身後保護他的那些修士,會放過這樣一個心思歹毒的女人嗎?”
婁譚氏輕輕點了點頭:“我在高祖的手札中看到過,那些修真門派中的年輕一代,都需要到俗世中進行歷練,按我的分析恐怕就是讓這些年輕一代能夠理解一下普通人的生活,增加一些生活經驗吧。”
婁振華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具體怎麼回事,不過據我所知那些到俗世中進行歷練的年輕一代,往往師門都會暗中派人保護,畢竟這些年輕一代都是門派中的精英,也是門派今後傳承的保障,肯定會嚴加保護。”
說到這裡婁振華嘆了口氣:“其實我也是比較幸運了,我二十二歲那一年突然發病,當時家裡請了不少名醫,其中不僅有中醫還有一些西醫,可是這些名醫對於我的病都沒有什麼辦法,還是有人提議去青山堂試試。於是家裡就把我送到了正陽門青山堂,當時嶽守拙大夫檢查後也是覺得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保住我的命,其實相對於其他名醫,嶽老已經是相當不錯了,畢竟人家還有一定的把握。不過嶽老並沒有直接出手救治,而是帶著我一個人來到了後海的一套三進四合院,見到了一位仙風道骨的道長,嶽老尊稱對方為玄清真人,並請其為我診脈。”
婁振華的眼中出現了一股濃濃地欽佩之情:“那位玄清真人只是稍加檢查後,就直言不諱地告訴我,我所患的是一種極其罕見的先天性心疾,基本上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