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了門口,沒等他開口詢問,於林已經衝他揚了揚手掌中的三清觀觀主信物,老人馬上恭恭敬敬地抱了抱拳,滿臉堆笑開口道:“老朽嶽守拙見過真人。”
於林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然後吩咐道:“就先別站在這裡了,今天青山堂可是夠熱鬧了。”
嶽守拙的老臉微微一紅,趕緊側身請於林一行走進了大門。
於林掃了一眼這裡的裝飾和佈置,發現這個時代幾乎所有的藥堂內部都大差不差一個模樣,除了兩間中醫問診的房間,大堂裡都是長長的一排櫃檯,後面是一座兩米多高的藥櫃,上面分佈著一排排貼著藥品名稱的藥匣子,兩名歲數在五十出頭的坐堂中醫和三個負責抓藥的夥計都好奇地打量著於林一行。
嶽守拙把於林一行請到了二樓的一間會客室,等林宇在主位落座後,才恭恭敬敬地再次抱拳施禮:“三清觀門下弟子嶽守拙見過玉林觀主。”
於林倒也沒有客氣,坦然受了對方的一禮。這位嶽守拙是跟師傅玄清真人同輩的三清觀弟子,只不過按照三清觀的規矩,只有煉氣入門的弟子才有資格按輩分賜字、排名,嶽守拙雖然在醫術上造詣頗深,可惜由於自身沒有修煉資質,因此只能潛心研究醫術,在四九城青山堂重新開館時,他跟隨原青山堂的老掌櫃一起帶著門下弟子回到了四九城,如今幾十年過去了,嶽守拙也從年富力強的中年人,步入了古稀之年,外面的兩個坐堂中醫嚴格來說都應該算是他的徒弟,如今也有了老人八九分的造詣,其他幾個夥計也都在平時跟著學習中醫知識,現在放到一些地方上的藥堂,足以擔任坐堂中醫。
雖然這是於林第一次親自來四九城青山堂,不過自從他跟著師父回到三清觀修煉以後,玄清真人就經常給他介紹各地青山堂的詳細情況,而且與各地的書信往來大都也是由他代筆。
由於三清觀地處太行山脈深處,因此各地青山堂的書信都會寄到山下縣城的一家青山雜貨鋪,這家雜貨鋪也是三清觀的產業,除了保持跟各地青山堂的通訊聯絡,還負責三清觀裡的一些物資採買事宜。
於林笑著擺擺手:“嶽老請坐,不知年前我師父的來信您收到了嗎?”
還沒等嶽守拙回答,蘇玉蘭已經抱著正好奇地四處張望的小丫頭站起身,她知道接下來兒子跟嶽守拙交談的事都是屬於三清觀的事務,自己雖然是於林的母親,但是對於三清觀而言還是屬於外人,有些東西還是不知道的好,於是笑著說:“於林,你和嶽老有正事要談,我和琳琳到下面看看。”
於林笑著說:“嶽老,這是我母親,姓蘇名玉蘭,小妹琳琳。”
嶽守拙笑著點了點頭,對於林行禮,那是因為對方雖然年輕,但是已經是三清觀第一百二十八代觀主,自己身為三清觀的弟子,該有的規矩必須遵守,但是蘇玉蘭雖然是觀主的母親,從輩分而言跟自己也算平輩,而且自己年逾古稀,也就沒有必要過於客氣。
蘇玉蘭笑著說:“嶽老您好,十多年前我和外子曾數次帶年幼的於林來咱們青山堂尋醫問藥,當時多虧您老出手幫於林調理身體,實在是萬分感謝。”
嶽守拙皺眉思索半晌苦笑著搖了搖頭:“於夫人不必客氣,不過老朽年事已高,記性不太好,這麼多年過去了,已經沒有了印象,不過”說到這裡他又看向於林,剛要繼續開口,於林笑著擺了擺手:“嶽老心中的疑問待會兒我會給您解釋。”
嶽守拙微微頷首,然後走到門口對著樓下吩咐道:“小六子你好好陪著於夫人四處轉轉。”
於林對母親笑著說:“媽,您在樓下稍等一會兒,我今天過來也沒有太多的事情,待會兒咱們去全聚德吃烤鴨。”
等蘇玉蘭走出門後,於林笑著說:“我知道剛才嶽老心中的疑惑,您是想問為什麼當時沒有覺察到我具有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