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身上呢?
“是啊,也只有暴發戶傻狍子才會這麼做!”
當下確定,這個白骨根本不是這宅子的主人老爺,說不定就是個半道劫貨的賊,才臨死都擺出這幅暴發戶傻狍子的樣。
三週肯定的點了點頭:“嗯,這裡面看來故事很多啊!”
本以為就是次睡凶宅的任務試煉,沒想到還有懸疑,果然驚悚恐怖和懸疑是連體兄弟。
想到這,三週精神抖擻。
趁著好奇心熱乎勁,三週連忙順著地板上白骨掙扎踢蹬的痕跡摸到了房間正中央的桌椅上一張很考究的古代堂桌,兩張配套的太師椅,中間牆上是自畫像,上面畫的不知道是宅子主人本尊,還是宅子家的老祖宗,端端正正的,還穿著官服,異常文雅。
看來這家還是個官宦子弟,有權有勢便有錢,古時候的老社會規律了。
再看那太師椅,有一張被撞翻在地上,連同桌上的一個首飾盒子也被摔到了地上,再往後,地板上就是那白骨掙扎的軌跡
“看來劇情已經很明瞭了,這賊子正坐在太師椅上欣賞著主人的金銀財寶,還順手戴了好幾條在自己身上,興奮貪婪的笑著,可就在這時候,從房頂飄下來一個披頭散髮的紅衣女子,倒掛的那種,正好反著臉跟賊子面對面,把賊子嚇得七竅生煙,當時就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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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紅衣阿飄怎麼可能放過這賊子,既然出來了,不來點驚聲尖叫怎肯罷休,眼見賊子被嚇得滿地打滾,翻身就連滾帶爬逃出這恐怖鬼屋,紅衣阿飄一個鎖魂手,就將賊子的腿腳捏在手裡,狠狠往回拉。”
“賊子越掙扎,阿飄越興奮,阿飄越興奮,賊子越驚恐,最後在一掙一紮中,尿溼褲子,心臟破裂,被活活嚇死!”
“”
三週跟自己講了一個精彩的故事,聽來有頭有尾,十分合理,很符合眼下的情形,就像是剛才對視一眼,他就從白骨的哀怨眼神裡看到了他死前的景象一樣。
但畢竟是推測的故事,三週心裡還是有幾個疑問。
“難道說,是這賊子殘害了這宅子裡的一家老小,然後霸佔了宅院以及主人的家產?”
“那院子裡怨氣沖天的白骨,還有正房集體上吊的一家老小又是怎麼回事,尤其院子裡的白骨,看著雖沒有賊子死相悽慘,但跟賊子的死相差不多,好像都是被活活嚇死的,這點又怎麼解釋?”
“這賊子又是什麼身份?”
“既然有幕後黑手,有靈媒源小阿飄,又跟賊子有什麼關係呢?”
“又或者,這個阿飄是出來替主人一家報仇的?”
“不對不對”
三週狠狠地撓了一下腦殼,差點將頭皮撓破。
“要是是替主人一家子報仇,她不可能嚇死其他人!”
邏輯不通,因為三週總覺得這凶宅裡的人都是被嚇死的,並沒有什麼血腥的賊子謀財害命,屠殺一宅子人的劇情第一現場沒有任何兇器和打鬥的痕跡,第二現場所有人的死相都很詭異,最後劇情也不通順,哪有尋仇的阿飄那麼及時出現,當場抓獲賊子分贓,並下手將他弄死的,怎麼的也得過完頭七再說吧。
“靠,腦殼疼!”
三週氣呼呼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另一張太師椅上,不經意間,摸到了桌上的一本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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