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玩笑嬉鬧過後,倆人穿好衣服,身心愉悅,一臉滿足。
“對了,宋姐,上次在停車場追你的人到底是誰?”喬義民問道。
“是黃秉仁派來的人。”宋曄對喬義民已經毫不避諱,如實說道。
“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和他不是……”
“沒什麼不可能的,這就是我跟你說的,世界上沒有完全牢不可破的關係,只有利益,人都是為了自己而活的。”
“你放心,我以後絕對不會出賣你的。”
“真的?”
“真的!”喬義民信誓旦旦地說。
宋曄並沒有表現得多麼開心,因為在她眼裡,根本就不存在永久的信任,她對這種口頭上的承諾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
包括她跟喬義民的關係一樣,想要讓他站在自己的陣營裡,除了給他一定的威脅外,還要給他點甜頭,讓他得到充分的實惠,這樣才好控制他。
“男人對女人的愛不會太長久,時間一長,再可口的飯菜也會吃膩,當選擇性一多,吃膩了的飯菜就會成為礙眼的存在。”宋曄幽幽的說道。
喬義民緩緩坐起來,看著宋曄幽怨的眼神,明白了她所說話是什麼意思,原來黃秉仁這是對她失去了興趣!
對啊,像黃秉仁那樣位高權重的人絕不會只滿足於現狀,他能夠有一個宋曄就會有無數個宋曄,更何況如今已經三十五歲的她怎麼去跟那些年輕的小姑娘比?
可是就算這樣,也不至於痛下殺手吧?
喬義民依然很不解,但沒好意思問,不過宋曄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於是繼續說道:“我有他的兒子,這是我還能跟他有點聯絡的唯一羈絆,再加上我跟了他這麼些年,他做了太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他懷疑我有他犯罪的證據,所以一直不敢對我下狠手。”
“那上次是故意對你進行試探性敲打?”喬義民隨口問道。
宋曄看了他一眼,頓了頓,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不過他現在還不敢真的對我怎麼樣,因為一旦撕破臉,那大家就只能魚死網破了,大家誰也別想好過。”
“那就是說你手裡真的有黃秉仁的犯罪證據?”喬義民問道。
宋曄沒有回答他,而是說道:“你別看張文虎現在名義上是我老公,實際上他現在就是黃秉仁的一條狗,而且他現在變得已經喪心病狂,所以你要小心他。”
“黃秉仁給他戴了這麼大的綠帽子,難道虎哥不恨他嗎?”喬義民說完後又覺得話不合適,趕緊補充道:“對不起宋姐,我不是說你,我沒那意思……”
宋曄完全不在乎,說道:“所以說張文虎他病態很嚴重,他有綠帽奴的癖好!”
“啊?難道你們仨……”喬義民一臉的不可置信。
“沒有,你想哪去了!”宋曄白了他一眼,接著說道:“他明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也知道我和黃秉仁的關係,反而卻更加死心塌地地為他賣命!”
“也許虎哥也有難言之隱吧,哪個男人願意自己的老婆天天往別的男人床上跑?除非他是故意麻痺黃秉仁,好在關鍵時候對他一擊致命!”
“所以你要小心他才是,越是這樣的人你不覺得越讓人捉摸不透嗎?”
“謝謝你,宋曄!”喬義民突然站起來把她撲倒,倆人的臉距離很近。
“你叫我什麼?”宋曄忽閃著大眼睛,呆呆地看著他。
“我跟虎哥不一樣,我的女人絕不允許任何人染指,如果誰動了我的女人,我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就算我不是他的對手,我也會想盡辦法跟他同歸於盡!”
喬義民一字一句地說道。
宋曄聽了後臉色一顫,然後問道:“我是你的女人嗎?”
“當然,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