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想要什麼,儘管開口就是,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盡全力去辦!”
“這不是我想要什麼的問題,而是我根本就不知道張文虎跟黃秉仁之間有什麼事,更不知道黃秉仁有什麼作風問題,而且我也不想摻和到你們這些紛爭裡面去,我只想安安穩穩上個班,賺點錢花,簡簡單單一點!”
聽到這,梁華徵笑了,“呵呵,你還真是單純,你一個勁地在維護張文虎和黃秉仁,可是人家卻並不一定領你的情!”
“你什麼意思?”喬義民突然覺得他話裡有話!
“很多事情我也不方便說,還得需要你自己去悟,畢竟我有沒有真憑實據,但是人心隔肚皮,你可千萬不要一根筋,得多替自己想想,別到最後被人給賣了還在替人家數錢,老實本分是好事,可過於老實那就是迂腐了!”
梁華徵語重心長地看著喬義民說道。
喬義民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但他還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多謝梁總教誨,我回去後一定好好感悟,但是您說的事情恕我無能為力,起碼現在我沒辦法做到!”
“呵呵呵,不要緊,等你回去想明白了再說也不遲,我會慢慢等你的!”
中午兩個人都沒喝酒,此時喬義民也已經放過五味,於是就起身說道:“感謝梁總的款待,飯我是吃得差不多了,下午還得上班,要不咱今天就先到這兒?”
“好,今天照顧不周啊,改天抽個時間我們一定得好好喝一次!”
“梁總得給我一個機會請你喝酒才是!”
“呵呵呵,不妨事!”
說著話,兩個人同時步出房間,喬義民制止了梁華徵繼續往外送,拱手抱拳後便一個人離開了餐廳。
出來後,喬義民坐在車裡不斷回想過濾所有的資訊,梁華徵跟陸長征是同母異父的親兄弟這一點還是讓喬義民極為震驚的!
另外,就是梁華徵到底想說什麼?什麼叫我極力維護張文虎和黃炳仁,他們卻不一定領情?
這句話到底是確有其事還是梁華徵故意在挑撥離間,混淆視聽?
但是不管怎麼樣,透過短暫的接觸,陸長征跟外界傳言完全不一樣,可以說是大相徑庭!
一個人身上的浩然正氣,為人剛正不阿,以及正直豁達的性格是沒辦法偽裝的。
一路帶著萬般思緒回到了公司。
回到公司後,喬義民直接去了何璐辦公室。
何璐看到喬義民後直接忽視他,自顧埋頭幹活,後者死皮賴臉地湊過去坐到她對面,說道:“還生氣呢?”
“對於你我已經不能用生氣來形容了,我對你是恨之入骨,我現在殺了你的心都有!”何璐頭也不抬,正眼不瞧他一下。
“今天我又去見梁華徵了,起碼現在我們這個大客戶還沒丟,這樣,我的那份獎金不要了,全給你,只要保證我的員工應得的那些,其他的都由你來做主,可以嗎?”
何璐終於抬了下眼,“這樣就想打發我?”
“那你說吧,你到底想怎樣才能原諒我!”
“你現在去自首,老老實實地進去待幾年,我還有可能嚥下這口氣!”
“你不會是來真的吧?你對我就這麼大敵意?”
“你乘人之危對我行不軌之事時就該知道這個結果!”
“不管怎麼著,我也算救了你吧?我不要求你感恩戴德,但也不能恩將仇報吧!”
“救我?你的行為和梁華徵有什麼區別?”何璐的眼角逐漸溢位閃閃發光的淚珠水。
她雙眸泛紅如晚霞,那份哀傷與美麗交織,讓人在心疼中領略到一種別樣的風情。
喬義民痴痴地看著她,突然伸出雙手,一把握住何璐白皙的玉手,後者明顯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