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棉花一般,倒也稀奇古怪。
和沅土萊姆有些不太一樣的造型,沅土萊姆通常是堅硬無比的材質,而這個包子法器卻柔軟至極。
它的表面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彷彿在訴說著它的神秘。
趙真看著閆青丘,說道:“道友何故出手傷害我師傅?”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與不滿。
趙真的眼神中閃爍著質問的光芒,彷彿在等待著閆青丘的回答。
閆青丘愕然,看著趙真,問道:“你是他徒弟?”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
閆青丘的目光在趙真身上上下打量,似乎在尋找著什麼證據。
趙真點了點頭,說道:“沒錯。”
他的語氣堅定而自信。
趙真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畏的勇氣,彷彿在向閆青丘展示著自己的決心。
閆青丘搖頭,顯然不信。
一位看似十歲孩童模樣的師傅,一位青年文士般的徒弟,怎麼看都不像是師徒關係。
除非……閆青丘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轉生?”他的嘴角咧開,滿口黑牙,笑得陰森恐怖。
那笑容讓人不寒而慄,彷彿來自地獄的惡魔。
趙真心中自然明瞭,轉生之人於修仙者而言,意味著多一次難能可貴的機緣。
然而,想要習得這般仙法,卻絕非易事。
但至少,若能挾制住轉生之人,再借助搜魂之類的術法,便有可能偵破此間的神秘金鑰。
閆青丘氣血極為旺盛,其修行格局偏向於血脈一脈。
他外表看上去五大三粗,宛如一座巍峨鐵塔般威猛駭人,可實際上,在修行的過程中,他耗費了諸多精血,壽元方面有所限制。
正因如此,對於此類轉生法術,他格外上心。
也正是出於這個緣由,他才在普洱鎮這裡,藉助老友登仙子的分管道場,開闢出一個小隔間。
專門蓄養女奴,為己所用。
其目的之一,便是尋覓轉生之人。
閆青丘此刻心中頗有些歡喜,暗自思忖道:“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方才,我瞧見這對童男女,還以為他們的徒弟也是個小不點兒,才會用‘元團’法器陪他們玩玩。此刻,倒是得拿出幾分真本事來了。蛇來!”
閆青丘捏動神奇法訣,口中唸唸有詞,彷彿在召喚著神秘莫測的力量。
那法訣如同神秘的符文,在空中閃爍著光芒。
然而,卻不見蛇影出現。
閆青丘滿臉驚愕,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
他急忙神識流轉,進入地下洞穴。
這一看,卻是大驚失色。
留在這裡的無數遊電離蛇,一是看守那些被豢養的靈繭人奴,二是藉助此地的小世界,吸收些許香火,培育一條兇惡無比的靈獸。
但此刻,地下洞府,空空蕩蕩,了無蹤跡。
閆青丘的眼珠子死死地盯在趙真身上,質問道:“此地的靈繭,是你解開的?”
趙真神色淡然,平靜地說道:“的確是我,不過是順手而為,無需言謝。”
趙真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平靜與從容,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閆青丘心裡暗罵:“我謝你個大頭鬼!”他嘶吼著:“我的蛇呢?”
趙真晃動一下手掌捏著的一小團爐鼎沉石,說道:“你說的是遊電離蛇吧,它們,換了個棲息之地!”
閆青丘愕然,爐鼎沉石!這可是稀罕之物啊。
自己也正是因為從宗門裡面的香爐裡,竊取了一小塊爐鼎沉石,才得以駕馭遊電離蛇來到此地。
怎的,眼前這年輕人,居然也有爐鼎沉石這等奇珍!當真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