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襲來的利刃,顧北避都懶得避。
“咔!”
一聲脆響,整把利刃瞬間崩斷。
“不錯嘛,敢向我出手。”
顧北笑呵呵的看著砍向自己的大周士兵。
士兵愣了一下,他不明白自己刀是怎麼碎的,而且眼前突然出現的人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見過。
但一時沒想起來的他,依舊厲聲道:
“你這刺客好生大膽!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闖入這裡。”
“真是欺我大周無人了嗎!”
話音一落,大量的大周士兵從一旁蜂擁而至,將顧北圍在中間。
但他們和剛那個士兵不一樣,看清自己圍住的人後,毫不猶豫的跪在地上恭敬道:“參見神使大人!”
說完,一個武將模樣的人站起身,狠狠的踹了剛那個士兵一腳罵道:“你瞎了,這是神使大人!”
“昨天我們才拜過他的神像,你今天就不認得了?”
此言一出,剛剛計程車兵頓時臉色慘白,抖如糠篩。
不僅對神使不敬,還揮刀砍向對方,這打入天牢都算是輕的。
“呵呵…”
顧北看著這個嚇得渾身發抖計程車兵,不由的笑了一下。
他這一笑不打緊,直接把一旁的武將嚇的心臟病都要發了。
現在大周的先頭部隊都逼到了敵國的國境線旁,就等著神使再臨,一股拿下敵國。
現在自己後方突然砍了神使一刀,萬一把神使惹生氣跑了,他就是千古罪人。
那可是滿門抄斬都承擔不住的罪責啊!
想到這裡,武將急忙對著士兵怒吼道:“來人,把這傢伙給我拖下去,立刻斬首!”
聽到這話,士兵立刻跪地叩頭:“謝大人!”
得罪神使這樣的罪責,如果只是將他一人斬首,那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但這樣的行為卻看的顧北一臉懵逼。
就這點事需要殺頭?
要被殺頭還這麼開心?
這封建社會玩的這麼狠的麼。
就在幾個士兵要上前將跪地計程車兵拖下時,顧北立刻開口阻攔:“行了,又不是什麼大事,別動不動殺殺殺的。”
“他也是做自己的本職工作而已,我原諒了他。”
說著,顧北就要上前將士兵扶起。
“不,此人必須殺。”
就在這時,一道威嚴的女聲從旁邊響起,聽到動靜的百里雪緩緩從營帳中走出。
顧北看向後者,有點不爽道:“為什麼?”
百里雪先是對顧北莊重的行了禮,接著苦笑不已:
“神使大人,朕知道您體恤信徒,但此人之事,不能有第二回啊。”
“眼下週邊敵國對我們虎視眈眈,每天都會派細作潛入營中竊取情報伺機行刺”
“光是這幾天,朕就已經損失兩名衛兵,可見細作之猖獗。”
顧北不明白了,立刻疑惑問道:“那和這個衛兵有什麼關係,他沒認出來我對我拔刀,不正好說明他盡忠盡責麼。”
“眼下這種草木皆兵的緊張局勢,我認為他這樣的失誤可以理解。”
但百里雪依舊搖搖頭:“神使大人,朕也知道此事非衛兵之錯,但倘若朕赦免了他,那後續細作仿照他行事,又如何。”
“我們無法判斷後來者,是否是盡責還是以盡責之名行刺,所以此事必須嚴肅處理。”
“再者,可以以此震懾全軍,讓所有人都深刻記住神使您的模樣,從而更加牽扯的信仰。”
聽到百里雪的話,顧北嘴角不禁抽搐。
好傢伙,最後還圓到我這來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