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他了解的,欣賞的人來掌控新安國,不比一個陌生的,野心勃勃的,無法把控的人,更符合他自身的利益。”
周傳璽依然猶疑道:“焉知不是與虎謀皮?趙淵素來忌憚我,我怎好鋒芒畢現。”
蘇菀毫不客氣地嘲諷道:“那太子殿下就準備這麼爛下去嗎?再好的人才,若沒了施展才能的平臺,久而久之,也會淪為一塊廢柴。太子弱冠之年入京,如今六載過去,所學恐怕早已生疏。俗話說得好,刀靠器磨,人靠事磨。入朝為官的話,太子好歹能歷練下自己。將來有一天,對上了你的那群兄弟,也不至於輸的太難看?”
“與其天天花街酒巷,等人乞憐,荒廢了一腔的熱血和抱負,倒不如爭上一爭。讓趙淵看到您的能力,您的價值,您與北胤交好的決心。只要您讓他知道,你從來不是北胤的敵人,而是朋友,他為什麼不幫你呢?只是這條路並不好走,至於如何走,殿下自己思量.......”
周傳璽深深地凝視著她,難得正色的拱拱手說道:“謝謝姑娘賜教,周某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