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需要我幫忙嗎?”
黑鳥看著一次次艱難抵擋攻擊的【勿聽】,稍微搖了搖頭。
可下一秒,自己的腦袋憑空裂開一道口子。
不過這對黑鳥並沒有影響,就連情緒都沒有影響。
黑鳥的頭髮扶著快要從中間裂開兩半的腦袋,一邊用頭髮控制章玉的嘴巴說道:
“明明打不過,還要掙扎著完成自己的計劃,你還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嗎?”
【勿聽】沒有搭理黑鳥,準確的說是沒機會搭理。
現在所有注意都必須放在【勿言】身上,稍有不慎就會收到致命傷。
雖然有想過面對【勿言】基本上等於死局,卻沒想到死的這麼徹底。
【能力】這種東西,除了使用者的硬條件以外,能力者的意識越是偏離正常,反倒會讓能力變得更加難以被旁人理解。
明明只是對巴菲特的一切完全操控。
可現在,【勿言】只是稍微動動手指。
連帶著自己所在的空間和牆壁好似變成一張平面,隨著他的手指動作而摺疊;
或者周圍所有物質都被固定住,稍微動彈就會因為物質無法移動而傷害到自己的軀體。
最關鍵的是,【勿言】的攻擊極有規律,彷彿都能幻視到他的手上正拿著一根指揮棒。
【勿言】好像只是精神有些不正常,但並沒有用全力。
“你在戲耍我?”【勿聽】笑得有些勉強。
嘴角剛剛往上咧,被【勿言】造成的空間固定導致嘴唇被自己撕爛了。
“連我你都能控制了嗎?”【勿聽】擦了擦嘴巴流出來的血液,接著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耳朵上。
從雙耳延伸出來的二人順著【勿聽】的拍開啟始演奏。
一首歌詞還沒出現僅憑旋律就知道是某個對生活苦大仇深的二十二歲青年唱的民謠。
接著一圈洞口從【勿聽】面前出現,從裡面噴出一陣彩色的煙霧。
可煙霧散去,身在其中的【勿言】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音樂並沒有好壞之分,但有合適或者不合適之分,這讓【勿聽】嘖了兩聲。
抬頭看去,【勿言】現在並不正常。
實際上,要覺得【勿言】不正常早在他不說話開始就應該察覺出來才對。
【勿言】的身體變得蒼白,臉上的捂嘴手掌口罩不知道什麼時候脫落掉在地上。
而原本口罩所在的地方,從嘴裡湧出大量白蠟一般的物質,將【勿言】整張嘴全部矇住。
【勿言】的雙眼翻白,只有雙手在不斷釋放能力,看起來已經像是呼吸鹼中毒。
而這些白蠟並沒有止步於讓【勿言】變成真正的不說話。
順著【勿言】的臉頰流到鎖骨,再途經腰腹最後從腳趾低落在地上凝固。
白蠟越來越多,甚至地上凝固的白蠟已經包裹住【勿言】的雙腳,讓【勿言】沒辦法走動。
“因為巴菲特的能力也是巴菲特的所有物,所以巴菲特的能力也會被巴菲特的能力控制”【勿聽】搖了搖頭,再拍了拍耳朵,“你真是瘋的沒邊了”
這一次,耳中二人演奏的是躁亂又有節奏的搖滾樂。
突如其來的振動以肉眼可見的方式操控著整片空間,頻率極高,將【勿言】籠罩。
但【勿言】只是單手把無名指搭在小拇指上,其身體便和周圍的空間變成了一個整體。
而振動卻無法經由擴散之後依然保持精細。
“嘖”
【勿言】並沒有給機會的意思,雙手交錯。
【勿聽】只覺著有兩股巨大方向相反的力,一個在撕扯自己的左腹,另一個在重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