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景王的話。
齊王眉頭緊皺,沉聲道:“情報肯定不會出錯,許閒確實帶領儀鸞衛來了西郊,但是西郊除了鍛造坊之外,我們也沒有其他怕被查的啊!”
說著,他看向一旁廉鈺軒,“你去派人查查,許閒究竟帶人去了哪裡,難道真不是衝著我們來的嗎?”
“是,王爺。”廉鈺軒拱手,隨後轉身離開。
景王不以為意,“老三,我看你就是太敏感了,你該不會是怕了許閒吧?現如今已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齊王瞥了景王一眼,“二哥,小心駛得萬年船的道理你不懂嗎?我勸你還是小心點的好,這段時間你在許閒手中吃的虧,可是不少。”
景王漫不經心道:“本王那是大意了,若是......”
話音未落。
隋子昂從山下衝了上來,焦急道:“王爺,大事不好了!”
景王心下一沉,忙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隋子昂忙道:“方才許閒帶領儀鸞衛,將趙家鎮莊園給抄沒了,戰馬、貨物、甚至是女婢都給抄走了!”
“什麼!?”
景王瞪大眼眸,滿是震驚,“匹夫豎子!他安敢抄沒本王的莊園!?本王不發威,他還真當本王是病貓不成!!!”
景王是真的氣壞了。
他萬萬沒想到,許閒剛剛回京第一日便如此不將他放在眼中。
“等會。”
齊王聞言,十分糊塗,“二哥,你們兩人說的話,我怎麼這麼糊塗呢?什麼戰馬?什麼貨物?什麼女婢?許閒好端端的,為何去抄你的莊園呢?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景王:......
隋子昂:......
他們兩人現在有些無語。
這事辦的是真打臉。
景王刻意跟齊王隱瞞此事,就是怕他分一杯羹。
這下可好了,東西沒捂熱乎,連帶著自己的貨都被許閒抄了。
景王感覺自己這次丟人丟大了,好像一個小丑。
“二哥。”
齊王見景王不說話,繼續道:“你若是這樣,我可真就藩去了,你也沒拿我當兄弟啊,什麼事情都瞞著我,我就說許閒不會平白無故帶人出城,你還說我怕了,這下你不說了吧?你莊園被人抄了!”
“唉......”
景王無奈,長嘆一聲,“老三,我真不是有意隱瞞你,我派戴輝去蹲點,戴輝發現了......”
隨後他便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齊王。
齊王聞言,面帶震驚,“二哥,你什麼時候學會吃獨食了?這麼好的發財機會,你就忍心這麼瞞著弟弟?那可是十幾萬兩白銀的生意!我那日還問你有什麼事情,你還告訴我不相干!如今吃虧了吧?哼......”
景王無奈道:“老三,這件事算哥哥不對,但我也是事出有因,當初不是賠錢賠的太多了嗎?所以我才想著撈回一點是一點,但我絕對沒有想要吃獨食的意思。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你說我該怎麼辦?”
齊王直言道:“不管許閒有什麼理由,你現在都不用清楚,也別去打聽,你劫的是奸商的戰馬和貨物,你是準備上交給朝廷的你有什麼錯?許閒公然帶兵抄沒你的莊園,這就是踐踏你的尊嚴,蔑視皇室尊嚴!”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肯定是忍不了,你現在就帶領巡防營將儀鸞南司給圍了,將東西給搶回來,不然今後你這景王還有面子?反正這次你沒招許閒,而且你有理!”
此話落地。
景王的火氣再次湧起,“你說的沒錯,許閒剛剛入京,便膽敢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抄沒本王的莊園,真是太不將本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