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我好想你啊……”
容玖玥嬌柔的嗓音如泣如訴,其中蘊含著無盡的思念。
只見她如玉的雙手,緊緊環住宗玄聿的脖頸,修長的雙腿如藤蔓般,牢牢纏住男人那愈發瘦削的腰身。
她微微仰起頭,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依舊眷戀不捨地緊貼著宗玄聿的額頭。
嬌嫩的紅唇宛如初綻的花瓣,輕柔地落在宗玄聿的唇瓣上,似蜻蜓點水般反覆輕啄。
二人感受著彼此的溫度,呼吸間盡是極致的溫柔與繾綣之意。
“卿卿……”
宗玄聿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帶著難以掩飾的心疼與自責。
他一隻手穩穩地托住容玖玥,而另一隻手則向下摸索,直至指尖觸及到冰冷的鐵鏈——
此時此刻,宗玄聿的內心,猶如被利刃刺穿,疼得幾近窒息。
“卿卿,是我來得太晚了……才讓你一人在此受罪……”
那女子只說容玖玥行動受阻,並未如實相告,他的妻子,正被人以鐵鏈束縛在殿內。
“我沒有受罪……”容玖玥吻上宗玄聿通紅的眼眶,“除了沒有自由,其他一切尚好。”
“倒是你……怎麼瘦了這麼多啊?骨頭都有些硌人……”
話語未盡,容玖玥忽而從宗玄聿的身上跳下來。
“我險些忘了,這可是千年玄鐵打造而成的鐵鏈,份量特別重!”
緊接著,她解開自己的衣襟,自峰巒起伏間取出一個小瓷瓶,又倒出一粒赤色丹藥。
“快吞下去!”
她無視宗玄聿的驚愕,當即將丹藥塞入其微張的口中。
宗玄聿乖乖地將丹藥吞入腹中,趕忙為她整理好肚兜,又攏緊衣襟。
“老狐狸……”容玖玥不禁失笑,“咱們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你怎麼還如此害羞……”
“咳咳咳!”
此時,屏風外的南玉嬌,終於忍不住發出幾聲咳嗽。
“我知道你們小別勝新婚,但此刻實非良辰美景,要不然……二位暫且剋制一下?”
她已在外面整理好鳳袍,又收拾好十二花樹冠,甚至還將花瓣撿起……
然而,這兩個人卻越親越帶勁!
“對了!”南玉嬌迅速折返至祈福的花籃處,取出一身寶藍色錦袍,又跑回屏風旁。
“我帶了一身敬王的衣裳,你且讓你男人換上吧。”
“南玉嬌,多謝你……”
話落,容玖玥伸手取過衣裳,轉而遞與宗玄聿。
緊接著,她步出屏風,快步行至几案旁邊,自花瓶中取出一個油紙包裝的粒狀物。
“南玉嬌,此乃以我的血與黑蠱蛇部分蛇毒所煉製的丹藥,應當可以解你體內蠱毒。”
容玖玥向來知恩圖報,此次南玉嬌以身犯險,於她和宗玄聿而言,實乃大恩大德。
無論其體內蠱毒為何,但赤練與黑蠱蛇應是蠱王,自可解百毒。
南玉嬌雙手接過,毫不猶豫地將丹藥服下,反正她相信容玖玥。
恰好此時,換上一襲寶藍色錦袍的宗玄聿,自屏風內而出。
南玉嬌急忙詢問:“那現在你們準備怎麼辦?鳳儀宮外的守衛太多!”
“莫急……”容玖玥緩緩轉過頭,目光望向窗外。
卯時已至,金燦燦的朝陽正從東方冉冉升起,霞光萬丈,呈現出一片瑰麗絢爛之景。
今天又是一個豔陽高照的好日子。
“十日前,景昭已將赫連璟弒父殺母的訊息傳至軍中……想必保皇大軍已兵臨城下。”
容玖玥看向南玉嬌,笑道:“你是南詔人,應知元朔帝在軍中地位,非赫連璟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