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炎宗內,林羽與趙無極並肩而立,身後是黑壓壓一片的魔炎宗弟子,其中不乏大乘期高手,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肅殺之氣。
趙無極大手一揮,沉聲道:“出發!”霎時間,劍光沖天,人影如蝗,浩浩蕩蕩地朝著炎陽神宗的方向飛去。
與此同時,炎陽神宗上空,一層淡金色的光幕緩緩升起,將整個宗門籠罩其中。
護宗大陣已開,一股肅穆而緊張的氣氛瀰漫在整個宗門之內。
宗門廣場上,炎陽神宗弟子嚴陣以待,一個個神色凝重,手中緊握著各自的兵器。
太上長老玄機子立於高臺之上,目光如炬,掃視著下方眾人,沉聲道:“今日之事,關乎我炎陽神宗生死存亡,爾等務必全力以赴,不得有絲毫懈怠!”
炎陽神宗山門前,玄空一身僧袍,面容悲慼,身後跟著三位同樣神情悲憤的師叔。
王明靜和葉明汐隱匿在人群之中,饒有興致地觀察著事態發展。
玄空上前一步,雙手合十,悲聲道:“貧僧玄空,淨壇宗弟子,今日特來炎陽神宗,討還因果!”他話音剛落,便從懷中掏出一塊染血的令牌,高舉過頭頂。
令牌之上,“淨壇”二字清晰可見。
隨著魔炎宗等其他宗門陸續到達炎陽神宗外圍,山門前的局勢越發緊張。
玄機子看著玄空手中的令牌,眉頭緊鎖,心中疑惑不已。
淨壇宗早已銷聲匿跡數百年,為何今日突然出現,而且還聲稱炎陽神宗滅了他們滿門?
他正欲開口詢問,卻見玄空身後一位師叔悲憤地指著令牌,聲嘶力竭地喊道:“此乃我淨壇宗掌門信物!百年前,炎陽神宗屠戮我淨壇宗滿門,此仇不共戴天!”
玄機子臉色驟變,正要反駁,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劉長老,莫非忘了張家堡?”
人群中,一個熟悉的聲音讓玄機子心頭一震。
他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著樸素麻衣的青年男子緩緩走出,正是蘇木雪的胞弟,張冥!
玄機子難以置信地望著他,記憶的閘門瞬間開啟,湧現出百年前張家堡被滅門的慘狀。
而眼前的張冥,不正是當年僥倖逃脫的張家堡少主嗎?
玄空深吸一口氣,緩緩道:“貧僧俗名張冥,正是張家堡後人。”此言一出,全場譁然。
楊正心中暗道:難道他是為了蘇木雪師姐來複仇的?
玄機子連忙解釋道:“張冥,當年之事乃是一場誤會,我炎陽神宗與淨壇宗素無來往,何來因果?”
玄空,或者說張冥,聞言怒極反笑:“誤會?滅門之仇,豈能用誤會二字一筆帶過!今日,貧僧便要揭露你們炎陽神宗醜惡的面目,讓天下人看看,你們是如何道貌岸然地行這滅絕人性之事!”說罷,他雙手結印,口中唸唸有詞,一道金光沖天而起,在空中形成一面巨大的光幕。
光幕之中,浮現出一幅幅畫面。
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奄奄一息地躺在血泊之中,正是張家堡的老堡主張剛。
他顫抖著將一塊染血的令牌交給年幼的張冥,眼中充滿了仇恨:“孩子,記住,是炎陽神宗,是他們滅了我們滿門……”畫面一轉,熊熊烈火吞噬著張家堡,慘叫聲不絕於耳。
現場一片騷動,眾人議論紛紛,看向炎陽神宗的目光充滿了懷疑。
難道炎陽神宗真的因為蘇木雪之事,滅了張家堡滿門?
玄機子臉色鐵青,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看向一旁的楊正,眼神中充滿了疑問和責備。
楊正也是一臉茫然,他從未聽說過此事,更不知道蘇木雪與張家堡的關係。
難道是宗主和太上長老隱瞞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