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遠古時代,在葌山附近的一個小村莊裡,生活著一個名叫阿勇的年輕獵人。阿勇身材魁梧,肌肉緊實,那是長期在山林中奔波鍛煉出來的體魄。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像山林中的溪流,透著勇敢與堅毅。阿勇自幼便對周邊的山川地形充滿了好奇,常常跟著村裡年長的獵人穿梭于山林之間,久而久之,對這片土地瞭如指掌。
一日,阿勇從村子的廣場邊經過,聽到村民們圍坐在一起熱烈地談論著西邊那座神秘的獨蘇山。村民們的眼中滿是好奇與敬畏,一個老者用枯瘦的手指著西邊的方向,聲音沙啞卻充滿神秘地說:“那座獨蘇山啊,可真是奇了。山上光禿禿的,沒有一草一木,就像被神靈遺忘的角落。但卻有著豐富的水源,那水就像從地下湧出的精靈,怎麼流也流不完。”阿勇站在人群邊緣,心中被這番描述撩撥得癢癢的,一股強烈的好奇湧上心頭,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召喚他,他當即決定踏上探索獨蘇山的征程。
阿勇回到家中,拿起他那張心愛的弓箭。這張弓名為“破風”,是阿勇的父親用堅韌的老藤和上好的牛角精心製作而成的,箭筒裡的箭也是阿勇自己精心打磨的,箭羽是他從最敏捷的山鷹身上獲取的。他背上簡單的行囊,裡面裝著幾塊乾肉和一個水袋,告別了家人,朝著獨蘇山的方向出發了。
這一路並不輕鬆,阿勇穿越了茂密的森林,跨過了幾條潺潺的溪流,腳底下的路也從柔軟的草地逐漸變成了堅硬的石塊路。經過一番艱苦的跋涉,阿勇終於來到了獨蘇山。
眼前的景象讓他驚歎不已,整座山就像一個巨大的禿頭怪,的確如傳聞中那般,寸草不生。但那山間的溪流卻像是鑲嵌在這禿頭怪身上的銀色絲帶,潺潺流淌,清澈見底。阿勇小心翼翼地靠近溪流,蹲下身子,伸出手觸控那清涼的溪水。他能感覺到溪水從指縫間滑過,那種清涼直達心底,讓他因長途跋涉而疲憊的身心瞬間得到了慰藉。阿勇沿著溪流前行,周圍一片寂靜,只有溪水流動的聲音在耳邊迴響,他被這獨特的寧靜深深吸引。
離開獨蘇山後,阿勇繼續向西跋涉。兩百多里的路程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是難以想象的遙遠,但對於阿勇這個習慣了在山林中行走的獵人來說,雖然充滿挑戰,卻也並非無法逾越。終於,他見到了蔓渠山。
蔓渠山在陽光的照耀下宛如一座金山,山上金光閃爍,原來是豐富的金礦石和玉石在盡情地展示它們的魅力。山坡下的小竹叢在微風的吹拂下,發出沙沙的聲響,像是在演奏著一首歡迎的樂曲。阿勇站在山腳下,抬頭仰望著這座充滿誘惑的山,心中滿是對未知探索的興奮。
正當阿勇陶醉於這美景之中時,突然聽到了一陣嬰兒的啼哭聲。那哭聲在這寂靜的山間顯得格外突兀,阿勇心頭一緊,警惕地握緊了手中的“破風”弓,眼睛緊緊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他小心翼翼地朝著聲音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充滿了警惕。只見一隻身形似虎、面孔似人的怪獸出現在眼前,那怪獸渾身的皮毛如火焰般耀眼,正是傳說中的馬腹。
馬腹看到阿勇,眼睛裡透露出嗜血的光芒,它張開血盆大口,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然後朝著阿勇撲了過來。阿勇迅速側身躲閃,緊接著一箭射向馬腹。箭像流星一般朝著馬腹飛去,但馬腹的動作異常敏捷,它輕輕一躍,就輕鬆避開了這一箭。阿勇見勢不妙,立刻調整姿勢,準備迎接馬腹的下一輪攻擊。馬腹再次撲來,阿勇一個翻滾躲到了一塊巨石後面,馬腹的爪子在巨石上劃出了幾道深深的痕跡。
幾個回合下來,阿勇漸漸體力不支。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汗水溼透了他的衣服,順著臉頰滑落。他心中暗暗叫苦,這個馬腹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強大。
就在這危急時刻,一位名叫靈兒的神秘女子出現了。靈兒一襲白衣,在這山林間宛如一朵盛開的百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