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秋月知道犯了忌諱,自己也覺得失言,忙改口問:
“這屆秀女已經入宮了,你去看了嗎?”
頌芝點點頭:
“奴婢已經去看了,皇后娘娘把初選透過的秀女都安排在儲秀宮了!”
“人長得如何?”年秋月急忙問。
女子最在意的是容貌,自己如今在後宮能拿的出手的便是年輕與容貌。
可惜若這一批秀女入宮,她覺得自己連這優勢都沒有了。
頌芝給年秋月蓋了錦緞棉被,認真回答道:
“這一屆秀女中優秀者確實挺多的。從容貌上看,塔拉氏、董佳氏、瓜爾佳氏、陳氏、楊氏等都十分出眾。若從才藝上看,還有卓氏能歌善舞,楊氏精通音律,還有一個趙佳氏精通好幾種語言......”
年秋月一聽,心裡震驚,若真是如此,這後宮之中,哪裡還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她想了想問道:
“頌芝,她們之中誰最有可能入選,誰的實力最強呢?”
“聽教養林嬤嬤說,如今這些秀女中那拉氏、瓜爾佳氏、卓氏等人的呼聲最高,她們三人是秀女中的佼佼者。”
年秋月點點頭,心裡思忖該怎麼辦。
景仁宮內,繪春與那宜宜也聊著相同的話題。
聽完繪春的回報,那宜宜看完了秀明名冊,問道:
“這個瓜爾佳氏是不是與當年的瓜爾佳·文鴛有什麼關係?”
繪春搖頭,“據說沒有什麼關係,雖然姓氏相同,其他並無關係。”
那宜宜微微頷首,“那就好,本宮可不想後宮烏煙瘴氣,再起爭端!”
只是想到還有一年多皇帝便會駕崩,而這些如花一樣的秀女便會孤獨終老,內心還有些不捨。
罷了,身為歷史中的一員,想要真正改變歷史,確實不易。
“繪春,這一屆秀女暫時住在儲秀宮,讓貞妃與裕妃負責,本宮正好可以好好清淨幾日,等到殿選的時候本宮再親自過目。”
“是,娘娘,奴婢這就去傳達娘娘旨意!”繪春說完,退出了景仁宮。
裕妃負責秀女,她也有自己的私心,想著除了給皇上選老婆,順便她也要給弘晝選一門好親事。
鍾粹宮內,五阿哥弘晝看著母妃,一臉不屑:
“額娘,兒子真不想成婚,這樣單身挺好的。皇額娘都不著急,您著什麼急啊?”
裕妃起身,指著弘晝,罵道:
“你這個小兔崽子,真是要急死額娘了!我才是你的生母,哪有一個皇子都二十多了,還沒有成婚?這一次,額娘不能依你,必須立刻選一門親事。”
裕妃生氣,差點一口氣沒上來,險些摔倒。
弘晝這才慌了神,立刻上前扶住母妃,“額娘,兒子知道錯了,您彆氣壞了身子。”
兩人又說了會話,弘晝立刻退出了鍾粹宮,他要躲得遠遠的。
剛出來,迎面遇到青櫻,他笑著上前打招呼:
“青福晉,你在看什麼呢?”
“弘晝,這個時候,你應該在上朝啊?怎麼這麼無所事事的在宮裡閒逛?”青櫻笑嘻嘻問道。
“你猜!”
弘晝上前,一臉嬉笑。
這一幕恰好被不遠處的裕妃盡收眼底,她的心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