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個白眼狼給我站住,敢動手打我,我要扒了你的皮,把你剁碎了餵狗!”
身後的嘶吼聲不斷傳來,如同末日世界發狂的喪屍。
許鏽跨出大門腳步一個踉蹌,感覺自己渾身都在疼,私下張望了一番發現自己此刻正處在一個豪宅之中。
屋子門口的花園足足上千平,綠意盎然的草坪像是一塊巨大的地毯,從屋前方綿延到視野的盡頭黑色鐵藝大門,門柱上雕刻著細膩的花紋,彰顯著尊貴與莊重 。
花壇中種植著各種珍稀花卉,泉水從精美的雕塑或華麗的噴頭中噴湧而出,形成晶瑩剔透的水簾,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五彩光芒。
媽的,該死的資本家!
許鏽心中暗罵,腳下不停快速向著大門口跑去,現在他非常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來了解一下這個世界的基本情況。
但等他氣喘吁吁的來到大門前卻傻了眼,這門足有一層樓高,而且還是密碼解鎖的,許鏽按了幾次都沒反應。
“跑啊,怎麼不跑了?就你這賤民也配用指紋開鎖?今天家裡就只有你和我兩個人,沒有誰能救得了你,給我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我要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餵狗!”
看見許鏽在門口在無用功,身後追著的少女腳步慢了下來,滿眼嘲諷的一步一步緩緩靠近,試圖給許鏽心理壓力。
“嗯,等等?你是說現在這個房子裡就只有你和我兩個人?”
聽見這話許鏽手中的動作一頓,轉頭看向靠近的少女臉上閃過一抹疑惑,這神經病看著也跟個竹竿一樣,就只有她一個人她怎麼敢的?
“沒錯!為了折磨你這個白眼狼,我特意給傭人們都放了假,爸媽今天也不會回來,乖乖跪下等死吧!”
少女面色猙獰,將手中的水果刀舉到身前緩緩向著許鏽逼近。
“好好好,這麼玩是把?回回都來這種開局?真當勞資是好欺負的。”
許鏽聞言點了點頭,開始在附近尋找起趁手的兵器,他剛才試過了,用現在這副身體根本打不開神國,看來系統說的暫時剝奪他的能力是真的。
很快許鏽就在大門邊找到了一支很常見的掃把,他二話沒說上去一腳踩掉掃把頭,將實木的杆子拿在手中揮舞了幾下,發現還挺結實,隨即抬頭面色不善的衝向眼前的少女。
“就憑你手裡的小木棍還想打敗我的水果刀,我看你是在做夢,我扎死,啊啊啊,我的手!”
少女看見許鏽拿起武器,嗤之以鼻,舉著水果刀就往他身上招呼,沒成想一個照面就被許鏽一棍子抽在手腕上將水果刀抽飛了出去。
“媽的,你什麼東西還想單刀破棍?就憑你這個垃圾?敢打我?看勞資幹不死你!”
許鏽沒多廢話,對付一個神經病最重要的就是要讓她喪失行動能力。
許鏽剛一棍子掃落少女手中的水果刀,緊接著第二棍就敲在了她的腦門上,將她直接抽翻在地。
同時手下不停,棍子如同雨點般均勻的照呼在倒地少女的全身。
“啊啊啊,我的頭,我的腿,鄉巴佬你竟敢還手,我要你的命,啊啊啊,我的眼睛。”
一時之間慘叫聲此起彼伏。
許鏽足足打了十幾分鍾才氣喘吁吁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
此時的少女已經被打得渾身青紫躺在地上抽搐,潔白的裙子髒得不成人樣,口鼻流出的血汙沾染得到處都是。
看見面前的神經病少女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許鏽這才開始嘗試和自己腦海中的原主溝通。
“喂,你這是什麼情況,怎麼我一來就看見你被打成這個鳥樣?”
許鏽毫不客氣的上前將蹲在地上的原主一把從地上提起,在他驚慌失措的目光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