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說你就說,哪來那麼多廢話,我看你是欠收拾。”許鏽眉頭一皺,伸手快速拉動著有些和皮肉粘黏在一起的鐵絲。
“啊啊啊,我說,我說,我媽現在就在。。”
許鏽一秒三下的動作直接讓許逸塵抽搐起來,牙齒咬在舌頭上生生咬斷了一半,鮮血開始不停流出,但在藥劑的強大作用下又迅速癒合。
“早說嘛,真是的,非要受這份罪。”
許鏽有些意猶未盡的停下手中的動作,猛的將鐵絲拔出,扔在一旁的垃圾桶裡。
許逸塵白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被許鏽再次拖到病床上,順手從樓下住著的一堆身患十幾種病的老大爺身上給他轉移了重度的咽喉炎和聲帶息肉保證他再也說不出話。
又移植了冠心病和高血壓,還有腦梗死還有帕金森保症許逸塵即便康復也比霍金好不了多少。
臨走前又許念微恢復趴在許逸塵身上的姿勢,順便移植了乳腺癌和子宮肌瘤,這樣她身上連帶著高位截癱一起就有10種病了。
辦完這一切後許鏽順著窗外的排水管就這樣下到一樓,輕車熟路的回到了自己房間。
現在已經凌晨四點鐘了,許鏽打算睡一覺,明天先去把綁架許鏽的黑幫頭目處理了,然後再殺進楚芸這個綠茶婊的家裡。
第二天許鏽直接睡到下午,和往常一樣並沒有人來叫他起床,許鏽也樂得清閒。
昨晚的一番拷問將全程觀望的原主嚇出了心理陰影。
現在在他眼裡,佔據自己身體的許鏽簡直就是個惡魔,不!就算是惡魔都想不出來那麼慘絕人心的酷刑。
最後鐵絲被拔出的時候原主看到許逸塵肉都爛完了,這種就算治好了,他這輩子也只能做個太監,甚至出門都要掛尿袋。
其實不是沒人叫許鏽起床,而是現在許家豪宅壓根就沒人在家。
他們一大早就被醫院一通電話給叫到了醫院。
許逸塵病房裡的異常是早晨查房的值班護士發現的。小姑娘看著滿地的管子和昏迷不醒的兩人當場人都傻了,連忙叫來了科室主任。
科室主任看見這一幕也沒敢聲張,當場打電話給許家以後就開始了搶救。
“什麼?你說我女兒要和我兒子殉情?”
許嶽蹭的一些從凳子上站起,他感覺這兩天跟做夢一樣,先是找回來的兒子不聽管教大殺四方。
緊接著又是兒子莫名墜樓,現在殉情都整出來了。
要不是現在是法制誰會他都還以為自己家這是被誰下蠱了。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子的,我們第一時間檢視了走廊的監控發現從昨天下午到現在為止就只有二小姐進過公子的病房。”
科主任在一旁唯唯諾諾,畢竟是在他們醫院出的意外,就算沒責任,他們也還是要承擔一定的人道主義責任。
就像開車撞死人一樣,即便對方是自殺,你一樣要賠錢,非常的憋屈,但沒有辦法。
“嗚嗚嗚,老公,不然我們報帽子吧,念微好端端的怎麼就癱瘓了呢?而且小塵的病越來越嚴重的,甚至還發生了那麼多併發症。”
白婉在床邊哭成淚人,她早上過來看著那一大堆的疾病報告人都懵了,現在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旁的護士和科主任更是一頭霧水,他們實在沒想明白一個人摔傷是怎麼摔出高血壓和糖尿病的。
這也就算了,有可能是之前沒發現,但這位小姐年紀輕輕的就乳腺癌外加子宮肌瘤就非常扯淡了。
她甚至都還是完璧之身,兩個人的症狀整理起來至少能發十幾篇論文。
“不!不能報帽子,家裡的事情家裡自己解決,這件事絕對不能傳出去!不然許家的臉面還往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