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易中海,正有些畏畏縮縮的在四合院敞開的大門前,著急忙慌的應付著一大群身著56式雨衣,後背著自動步槍,面容肅殺的神秘軍隊。
“你就是這個院子的管事大爺?你叫什麼名字?”
領頭一名腰間別著手槍的軍官對著易中海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隨後不鹹不淡的開口詢問。
“長官,長官,對,對,我就是這個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我們紅星四合院是整個街道辦的優秀四合院,裡面住著的街坊鄰居特別團結友愛,不知道您這次來是?”
易中海目光直勾勾的看著眼前,充滿殺氣的一大群人,和他們身後步槍上明晃晃的三稜軍刺語氣有些顫抖。
同時心中不斷暗罵許鏽那個小兔崽子,居然冷不丁的給他來上這麼一手,這可真是害苦了他。
不是?他怎麼敢的?他就不怕自己招來的人,轉頭把他也給抓去關起來麼?要知道他可是打斷了傻柱的一條腿啊!
這種嚴重的故意傷害,無論放到哪裡都是重罪,最起碼也要判個兩三年的,說不好還要被趕去大西北勞動改造。
“同志!別扯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我現在在問你話,請你如實回答問題!”
領頭的軍官看著目光四下亂飄的易中海有些不悅,淋了幾個小時雨的他們現在可沒工夫狐鬧。
更何況自己等人搜查了那麼長時間,四九城的派出所裡都快關滿了,硬是沒找到上頭想找的東西。
他們現在有些生氣的同時又有些好奇,不太明白上面要找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眾人只知道和下午廢舊廠區突然出現的爆炸聲有關,隨後各個部門的人全都被抽調出來排查四九城的可疑人員。
他們得到的命令很簡單,就是把一切形跡可疑的人全都抓起來,至於拷問有專門的人負責。
難不成真是某個隱藏極深的敵特炸燬了我們的重要設施?
“是是是,長官我叫易中海,是軋鋼廠的八級鉗工,還是街道辦委任的四合院的一大爺。”
易中海下意識縮了縮脖子,看向眼前男人的神情充滿了畏懼,他在這群人身上感覺到了濃厚的煞氣。
這種級別的氣息只有屍山血海裡衝出來的精銳部隊才有可能具備。
“嗯,很好,易中海是吧?剛才我們聽見這邊有人叫喊,是不是你們院子裡的人?發生了什麼事?”
“額,長官,我,我不清楚,這個點,又下雨,我們院裡大部分人都睡了。”
易中海目光有些躲閃,同時說話的聲音也有些結巴。
說到底他也只是一個軋鋼廠的普通工人,雖然背地裡還有一重身份,但他一直面對的都是普通人,哪見過現在這種陣仗。
“是這樣麼?那麼勞煩你現在帶我們進去挨家挨戶的看看。”
軍官眉頭緊皺,看向眼前男人的目光充滿了懷疑。
“這這這,現在已經很晚了,要不,要不明天叫上楊廠長和社群李主任一起?”
說實在的,易中海但凡有辦法的話,無論如何都不想讓這些人進入四合院,畢竟天知道眼前的這些專業人員能在院子裡搜出來什麼。
自己私自蒐藏的東西可沒有放得特別隱蔽,搞不好一下子就會被翻出來。
那易中海的好日子可就到頭了。
“少廢話!讓你帶路!你就帶路!給你面子叫你一聲一大爺,不給你面子算什麼垃圾?一個早起任命的社群聯絡員而已,再說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現在就先把你拷起來!”
聽見易中海有些推脫的話,軍官眼神頓時就不耐煩了起來,他們可是特殊部隊,即便是在這四九城也是橫著走的存在。
這個時期的軋鋼廠雖說級別很高,主任是處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