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秦淮如牌伺服顱骨製作難度極高,完全不是許鏽前面這幾個月,拿來練手的那些消耗品或者溼件可以比擬的。
就算是最近這段時間剛剛完工的鞭撻機僕,這其中的技術含量也不及伺服顱骨的萬一。
畢竟這玩意要是那麼好生產的話早就爛大街了,絕對不會被巢都上層如此追捧。
經過一個晚上的辛勤勞作,許鏽最後也才完成了伺服顱骨最基礎的頭骨處理。
但他已經很滿足了,畢竟自己不是專業的機僕製造者,也沒有帝國龐大的產業鏈作為後盾。
再加上許鏽現在可還沒有機械飛昇。
和那些動不動就插根管子,然後住在工作臺上倒騰幾年不休息的機械神教成員完全沒法比。
這段時間天天熬夜都快給他熬成傻子了,現在還是趕緊睡覺保住狗命要緊。
許鏽將處理好的顱骨扔進特殊調配的綠色液體中,隨後轉身直接出了神國,躺在新買的大床上開始呼呼大睡。
完全沒理會剛才擊殺秦淮如以後響起的系統提示音。
畢竟就響了那麼幾聲,比之前擊殺賈東旭時的刷屏差遠了,一看就沒什麼好東西。
一大早天還沒亮,易中海就趁著大家都還沒起的空檔,悄咪咪摸進了聾老太太的屋子。
除了那檔子事以後他已經好久沒來了,平時都是一大媽在照顧癱瘓在床的聾老太太。
並不是易中海食筍知味,而且他感覺秦淮如失蹤的這件事過於蹊蹺。
他要趕在早上劉海忠去報案前,和聾老太太商量個章程出來。
棒梗的消失能解釋成被拍花子,賈東旭不見也可能是攜款畏罪潛逃,但是秦淮如都要生了還在這大雪天的憑空消失,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易中海晚上去賈家看過了,原先秦淮如原先睡的那塊被窩都還是熱的,顯然離開沒多久。
最關鍵的是在眾人的排查下,四合院門口和牆邊全都沒有發現新鮮的腳印。
要知道現在可還下著雪,得是多厲害的人,才能在這種情況下不留一絲痕跡的把一個孕婦悄無聲息的弄走?
現在這四合院總共就那麼幾個人出事,除了閻埠貴已經能肯定是畏罪潛逃以外。
其他失蹤的還都是一家人,但凡是個腦袋清楚的人都能看出來事情不對勁,這明明就是一場專門針對賈家陰謀。
人家能無聲無息的讓三個大活人消失,那就能無聲無息的讓自己等人消失,易中海不得不防啊。
聾老太太自從被易中海整癱瘓之後就消停了很多,幾個月以來對著院裡的事情保持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彷彿變成了一個真正的老聾子。
這其中除了她雙腿不能動,出門很艱難的因素外,還有就是老太太現在心裡也有些怕了,畢竟以往都是她給別人下藥,自己還從沒吃過這種苦頭。
而且憑藉她這一輩子對於各種毒藥的瞭解,那是一點都想不出來到底是什麼藥能在讓一個男人獸性大發的同時,又完美的避開就在他身邊的女性。
當天晚上直到易中海中招,聾老太太也察覺出有任何地方的不對勁。
顯然那人的功力在自己之上,而且這種善於用毒惡人最是陰損,要想報仇必須想個十全的法子一擊致命,不然以後的日子絕對不會安生。
至於那個人是誰聾老太太不清楚,但一定和許家的小絕戶脫不了干係。
“中海啊,那麼早是為了昨晚秦淮如失蹤的事?”
聾老太太看到易中海進門連忙從床上坐起,目光有些飄忽,畢竟那一晚的傷害太大,大到她需要一生去治癒。
“是啊老太太,賈家媳婦不見這事太蹊蹺了,我懷疑是其他組織的那種奇人乾的。”易中海看著聾老太太